張大姐指向的房子,正是那兩兄弟住的屋子。
她女兒,興許是里邊的媳婦。
余溪風沒有和她寒暄的意思,她還趕著去和蔡老頭練拳。
“姑娘,你多大了。”張大姐問道,“你家里人怎么沒有和你一起。”
余溪風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余溪風回來時,就看見張大姐扯著張凳子坐在門口,正朝著自己屋子的方向。
旁邊還有個年輕的男的。
看長相似乎是母子。
余溪風皺了皺眉。
那張大姐一見到余溪風,眼睛跟看見肉的狼一樣,猛地把自己兒子拉拔起來。
“這我兒子,性格是個呆的,別看他長得沒那么俊,其實最老實不過了,你們都是年輕人,交個朋友嘛。”
最近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的桃花這么多。
余溪風掃了一眼站在張大姐身后的男的,沒什么評價。
無論身高,長相,氣質,都很平庸。
章秋和他一比,賞心悅目得不行。
“都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來,外邊的區亂得很,你一個小姑娘,別上了別人的當。”張大姐嗔怪道。
“不好意思,我不交朋友。”余溪風說。
張大姐還準備再說點什么。
又覺得來日方長,不能急這一時。
她給兒子使了個眼色,讓他朝人家姑娘獻個殷勤。
余溪風懶得看這對母子的官司,她早上站樁,下午還要挨打,蔡老頭個滑頭的,給她手腳都綁了沙袋。
挨打那是一挨一個準。
余溪風都被揍得沒脾氣了。
每天都琢磨著怎么打回去,哪有功夫搭理這兩人。
鄧飛宇露出一個靦腆的笑來,臉紅到了耳朵根。
張大姐見狀,又感覺心里挺不是滋味。
等余溪風進去了,她擠兌兒子:“八字沒一撇呢,我看你娶了媳婦就要忘了娘了。”
鄧飛宇扯開話題:“媽,我們要在姐姐這里住到什么時候。”
“你著急什么,你姐這的條件不比五區強,今天你姐蒸了饅頭,我給你在屋子里留了一個,你晚上藏著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