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風:“……”
求你了,別說了。
她的腳趾快建成三室一廳了。
這老頭搞了這么多藥,放現在可都是稀缺資源,未必不能尋求上面的庇護。
章秋長得好,嫁妝更是驚人。
重點是,身嬌體弱,哪天一噶,東西不都是自己的了。
余溪風的想法打了個飄,就被章秋氣急敗壞地拉了回來:“爺爺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事情就不是你想得那樣,小余……余溪風和我沒有關系,人家一小姑娘,你少倚老賣老。”
就是就是,余溪風端正了身體。
豈有此理。
簡直太荒謬了!
生死之斗,我打不過你
余溪風堅定地拒絕了,并和章秋一起解釋清楚。
合著那水是章秋送的。
余溪風納悶地看了一眼章秋。
蔡老頭說不清是松了一口氣,還是失望,他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出一把老式的煙槍來。
“我煙絲呢?”蔡老頭把箱子翻了個底朝天。
章秋坐著沒動:“老頭你想什么呢,我們什么時候帶那玩意了,多占地方。”
蔡老頭指著章秋:“你把老子的煙扔了!你個混球!”
余溪風也有煙,商圈里收的。
不多,也不少。
余溪風看了一眼蔡老頭,很有眼色,只當沒看到。
蔡老頭捏著煙槍,在桌上磕得砰砰響。
余溪風從兜里摸了個薄荷糖丟給蔡老頭。
“算了。”蔡老頭摸摸糖,不情不愿地咂了個嘴,視線落到余溪風身上:“你的身體有虧,力量有余,卻根基不足。”
蔡老頭想了好一會兒:“這樣,你明天早上來跟我學拳。”
余溪風并不意動。
她并非沒見過蔡老頭打拳。
公園里的老大爺抱著西瓜,切一刀,你一半我一半的,有個什么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