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鄭偉陽是想用這個捐款去置換什么,還是單純品德高尚,這是他的事情。
她憑什么把糧食捐給鄭偉陽,糧她出了,名給鄭偉陽了。
鄭偉陽算哪塊大瓣蒜。
她又不是冤種。
“女士,外面的難民還在等待您的救助,每多捐助一點,也許就能多一個人從天災中幸存下來。”
侍應生走到余溪面前,卻沒有接余溪風的卡片,反而提高了聲音,將周圍人的目光都吸引到這邊來。
余溪風并沒有如他所想的那般羞赧,她用認真而誠懇的語氣道:“我只有這么多。”
侍應生險些都繃不住臉了,他在原地又站了會兒,見余溪風根本不搭理他,鞠了一躬才走。
余溪風填的低,也幫旁邊的人減輕了心理負擔。
好多人都只在余溪風的基礎上,略加了兩三斤。
好好的聚會變成了勞什子慈善晚宴,早知道就不該來。
大多數人抱的心思都是,自己不墊底就行。
鄭偉陽很快就拿到了各個區域統計下來的善款數目。
余溪風所在的區域明顯偏低,鄭偉陽眉間略過一絲不悅:“怎么回事。”
有人將席上的事說給鄭偉陽知曉。
鄭偉陽罵了一句蠢貨。
他給侍應生的報酬是善款的一個提成點。
侍應生這么積極不奇怪。
可是像這種不愿意被帶著走的人,就應該直接瞞下來,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挑破。
人都是從眾的,只要讓他們知道別人都捐得多,他再不情愿,也會掏出自己的口袋。
現在好了,大家都知道有人捐得少,還不愿妥協。
那捐得越多,越顯得自己吃虧。
他沒想到那個挑事的人是余溪風。
余溪風看起來是那么年輕,那么美麗。
她本應滿懷慈悲,憫善憐弱。
說白了,侍應生也是覺得余溪風年輕,年輕的人多面嫩,想要借拿捏她立個威。
拿捏劈叉了而已。
你們之前相過親
余溪風回了家,這頓晚飯下來,她大概知道了家邊上住了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