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溪風并沒有浪費食物的習慣。
余溪風看起來太過淡定與從容,雖然穿著不顯,在一眾或憤怒或尷尬的神情中,還是引來了注目。
“那女的長得不錯?!编嵆朔砗螅腥苏f。
鄭乘帆盯著余溪風,一下子便拉下了臉。
大家都是體面人
和鄭家做了鄰居,那碰上就是遲早的事。
余溪風既然來了,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她朝鄭乘帆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鄭乘帆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相親無數,有門當戶對的富家千金,也有溫婉的小家碧玉。
讓他丟這么大人的,還是頭一回。
他想起被余溪風掰著指頭按在地上求饒時的情景,臉青了又白。
他忌憚余溪風之前顯露的狠厲,沒多說什么,掉頭就走。
不敢就這么上前,可讓鄭乘帆乖乖當沒這回事,那更不可能。
他要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付出代價,要她跪在地上,哭著求自己上她!
今天是鄭家的主場,鄭乘帆盯了一會布置,招了招手,一人湊上來,鄭乘帆附耳同他說了什么。
鄭家憑借農副食品廠,天災前趕上豐收,恰好收購了很大一批農產品。
借著這批東西,幾乎所有的人都對他家笑臉相迎。
鄭家一躍而上,擠進了曾經想都不敢想的上流階級。
想要攀附鄭家的人如過江之鯽,鄭乘帆見余溪風圍著餐車在吃東西,身上的衣著也很普通,只當余溪風也是蹭進來打秋風的。
他心里得意,余溪風那時頭也不回地結束了相親,現在,只怕腸子都要悔青了。
鄭乘帆輕佻地勾了勾女伴的腰肢,用手大力揉搓了一下。
現在想當他女伴的人,能從這里排到地下避難所的門口。
余溪風喝完那杯奶茶,沒有再去拿下一個東西。
她站在人群邊上,安靜地看著來往的人們。
“鄭乘帆在后勤是步步高升啊?!?/p>
“誰讓他有個好爹,聽說了嗎,鄭偉陽在競選幸存者代表委員?!?/p>
“十有八九,現在誰手里有糧誰是大爺,不能比不能比?!?/p>
……
余溪風發現有個侍應生一直在在自己周圍徘徊不去。
她沒聲張,也是想看看這人到底想干什么。
過了一會兒,那個侍應生手里端著一盆水,直直地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