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遙的小兒子是有些受寒,進了被窩,靠著火爐,第二天便緩了過來。
趙遙盯著那一盒藥,最終也沒有舍得將那盒藥拆開。
畢竟拆開之后,就不是完整的一盒了。
整盒賣出去的價格肯定比單獨賣要高。
兩人把胡母的身體交給了社區統一安葬,然后就把那盒治風寒的藥出手了。
市場上,紙錢在迅速通脹,貢獻點推出并不斷普及,更是蠶食著紙錢本就不多的生存空間。
幸存者越來越不信任紙錢,有遠見的,都在迅速拋出。
物資對應的價格越來越高。
一個普通的打火機,現在都要一兩千塊。
余溪風給胡強勇的那盒藥,更是賣到了六位數,趙遙和胡強勇喜不自勝。
家里原本的錢在天災里花得一干二凈。
如今不過一盒藥而已,不僅回本,還賺了許多。
趙遙笑話胡強勇:“還得是我吧,咱媽以前就只會把家里的錢給花出去,到了我手里,才能賺回來。”
胡強勇雖然沒說什么,但看著那一沓錢,臉色也是緩和的。
“走吧,我們去問問,看余溪風能不能再給咱們一點暖貼,她不缺這點東西,手指縫漏一點,也夠我們過活的了。”趙遙這話說得很帶酸氣。
到了今天,她不得不承認,能隨手給出一盒藥,能用得起空調的余溪風,日子過得比她們強。
可那又怎么樣,余溪風不像她一樣有商業頭腦。
有一句話叫坐吃山空。
余溪風這樣的,還不如把東西給她,換了錢,自己家發家了,以后也能拉拔余溪風一把。
兩人來到了一余溪風門前,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反應。
趙遙道:“這么冷的天,這余溪風跑出去干什么,也不怕凍死在外面。”
“問問許云看看。”胡強勇道。
他們又去敲許云的門。
同樣人去樓空。
胡強勇心里涌起不安:“她們這是去了哪?”
趙遙莫名地有些難受,像是心臟跳漏了一拍,渾身都不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