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蔡老頭的全部家當。
后邊是西藥。
余溪風看了眼,昨天章秋報菜名一樣說的藥,基本都在這里邊了。
這里面有不少都是處方藥,不知道蔡老頭怎么拿到的購買資質。
余溪風甚至看到了安定。
光就藥的數量來說,已經和余溪風的囤貨不相上下。
個別藥的稀缺程度,可能比余溪風的囤貨還要高一點。
余溪風道:“你全搬到車上?不給留一點做保障。”
章秋說:“我留了差不多五分之一,萬一老頭找過來,剩下的就給他用,他身子可比我硬朗,用不了這么多的。”
余溪風道:“也是,你都能從地下避難所里逃出來,老頭指定也能。”
這些藥就裝進了房車的后艙。
也就是章秋的床下。
這里面原本放了房車的易損配件,余溪風把東西往里邊移,給藥騰地方。
她說:“這些藥我全給你搶了,你可是哭都沒地哭。”
不怪何源惦記。
之前聽蔡老頭說,他買了很多藥,余溪風還沒有感覺,現在看見了,是她自己都想搶的程度。
“你常用的拿出來沒有。”
“拿了,剩下這些給你吧,要是有機會,換點其它的物資回來,汽油什么的,你看著辦就行。”
余溪風頓了頓,道:“就你這樣的,我把你賣了,你都得幫我數錢。”
又是刨坑,又是搬運,還有裝車。
弄完這些,晚飯的點已經過去了。
外面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房車里,暖光如豆。
余溪風對著操控面板研究了一會兒,把玻璃的透光度位到了最低。
從外面看起來,房車就沒那么顯眼了。
不然跟個靶子似的。
章秋煮了香菇肉末粉,差不多是宵夜的時間點了。
章秋去忙活的時候,余溪風還有點遺憾。
她想吃泡面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