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你這話說的,再怎么著他是你爸……”
余溪風點點頭:“講產權占不了便宜,現在來講感情是么,要我來數數你這些待我有多親,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嗎?”
余溪風笑著,眼神卻冷:“我從高中就開始賺生活費了,你倆收入都算不錯,所以我申請不到學校的補助,高考的前一周,我還在給人補習初中英語。”
“中考你怕我壓過你的女兒,給我的早餐里放瀉藥,高考分出來,你還去教育局舉報說我作弊,你可真是一個一心為我著想的好后媽。”
“你對我有誤會……”許清柔仍不死心。
“停,你的話沖姓楊的說去,他愛信不信,我不是傻子。”
余溪風不再管一臉著急的許清柔,只看楊榮:“姓楊的,你但凡還要一絲臉,這輩子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媽以前不讓我罵你,說會折壽,我不打你,但你后生的這對賤種,我見一次削一次。”
余溪風從柜子里取出一臺弩箭。
當著楊榮的面上機括,楊榮連退幾步,張了張口卻沒有發出聲音。
箭矢迎面撲來,擦著楊榮的耳朵,射中了楊似龍的肩肩膀。
打蛇要打七寸。
楊榮和許清柔最在乎什么。
不是彼此,也不是那個所謂能帶來福氣的女兒。
而是楊似龍。
他是男丁,他隨楊榮姓楊。
為著這個,楊榮對許清柔所為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