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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著急的撥著沈戾的電話,對面卻一直顯示無法接通。
我只好趕回了家里。
剛回家就撞上了我爸。
他不滿的訓斥道:「這么著急,像什么話,你這幾天為什么不在家?
我著急道:「爸!沈戾呢?」
他皺了皺眉:「我還想問你呢,他剛跟我說同意要和你解除契約了,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揚聲道:
「我不解除契約了!」
我爸:「」
小情侶逗人玩呢。
一個說要解,一個又不解了。
另一個說要解,這個又不肯了。
我懶得理會我爸,著急的在沈戾常去的地方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
直到天都快黑了,我才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到了家里。
站在我和沈戾呆了半年的那個房間,打開地下室的門,緩緩深吸了一口氣。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也許是出于對我爸的憤怒,在沒有遇到沈戾之前,我經常一個人獨自呆在地下室里,挑燈夜讀。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轉移我的注意力,讓我不去因為我媽的離世而太過于傷心。
我喜歡這種昏暗的環(huán)境。
讓人有安全感。
但自從家里來了繼兄之后,我的一切陰暗,瘋狂,抑郁的想法便有了發(fā)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