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想拿錢來彌補,那不如省點錢給風純,我只想離婚。”
一陣風迎面吹過來,仿佛打開了什么機關,裴歡的身子被沈厭用力的掰過來。
裴歡一下子對上了沈厭驚濤鷹隼般的雙眸,他的嗓音刻骨刮人:“你還把離婚掛嘴邊上了,你越是急著脫身我就越是不離!我費勁心思把你娶回來,你說離就離,你把我沈厭當什么?”
他咬牙切齒:“玩我?”
裴歡的肩膀被他捏的發麻,回到曲松兒住處,洗澡時肩膀上還有個指頭印,并且發了青。
她休息了半天。
晚上,小鄭給她打了電話。
“少夫人,大少爺同意把湖給填起來了,他讓我問你,什么時候回家睡?”
居然松口了。
小鄭,“而且今天風純小姐特別特別生氣,好像是心臟病發了,老夫人大發雷霆,說要收拾你,你近日小心。”
“沒事兒,風夢月想收拾我很久了。”
“這一局,你贏了。”
不,裴歡從來都沒有贏過。
婚房她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去,風夢月想對她做什么,她也管不著。
她摸摸肚子,最近應該好好待在家養養了。
曲松兒今晚上回來的很晚,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有氣無力的。
裴歡給她煮了碗面條,她都沒有心思。
“你…”
曲松兒揉著眼睛,“沒睡好,困。”
面沒吃完,澡也沒洗,曲松兒就去睡了。
裴歡拿卸妝紙巾給她卸妝,肩膀疼,有些妨礙她的動作。
她一手護著肩頭。
腦子里一個靈光乍現。
她肩頭的青印和松兒腰上的青痕,似乎差不多。
像人弄出來的,不像摔的。
這丫頭干了什么,這兩天去見了誰?
跟別人發生關系了嗎?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里滋生,不會是跟曲湛南上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