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房間里一直沉默,她好疑惑;“哥哥?”
22歲的沈修瑾這才開口:“聽夏,我現在有些不方便,晚飯后你再來找我。”
“好吧。”傅聽夏貌似有些失望,卻還是乖乖離開了。
聽著她越來越遠的腳步聲,沈修瑾松了一口氣。
至少這一次,22歲的自己沒有機會對20歲的傅聽夏惡語相向。
“你是之后的我嗎?”22歲的沈修瑾驀然開口。
沈修瑾一怔:“是。”
“呵,果然,騙子。”22歲的沈修瑾冷笑。
沈修瑾蹙眉,沉聲:“我知道這種事情發生在誰身上都很難相信,但我確實是你,五年后的你。”
22歲的沈修瑾冷眼看著這張如復制粘貼的臉,沒說話。
“你剛剛是不是想告訴聽夏,你不喜歡她了,讓她離你遠遠的?”
這回輪到22歲的沈修瑾震驚了,他抿抿唇:“你繼續說。”
“你誤會她了,你以為是她容不下傅冬青,對傅冬青百般刁難,你以為她變了,不是的。”
沈修瑾絞盡腦汁解釋現在自己和傅聽夏的誤會。
“當年在那口井旁邊一直抓著你的手死都不肯放的不是傅冬青,而是聽夏!”
聽到這句話,22歲的沈修瑾眼神一動。
這件事確實是他對傅冬青改變態度的重大因素之一。
沈修瑾苦笑一聲:“這件事是我在聽夏死后才發現的。”
“死?”22歲的沈修瑾不解。
“是,一年后聽夏會出車禍,九死一生,這之后她得了血卟啉癥,這種病不能曬到太陽,還會引起許多并發癥,像分不清方向、四肢震顫、抑郁等等。”
沈修瑾說起這些,眼中全是落寞。
如果他早一點知道,早一點帶傅聽夏出國治療。
那么事情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我在太平間見到了聽夏的尸體,她的右手手腕上有一條和你左手手腕完全一樣的疤痕,那是用力拉著你的手,在井邊摩擦導致的。”
沈修瑾解開那條金剛菩提手鏈,露出一條雖然淺但是很猙獰的疤痕。
“你如果不信,你可以親自去驗證。”
“我會的。”22歲的沈修瑾其實已經動搖了。
“你說我誤會傅冬青和她又是怎么回事?”
沈修瑾重新戴上手鏈。
“傅冬青不是傅總的親生女兒,一直以來是她對聽夏充滿敵意。”
提到這個,沈修瑾也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