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怎么會這樣呀?我可只有聽夏一個女兒啊,她死了我也不活了!”
萬禾依偎在傅海石懷里,止不住的哭泣。
“呸呸呸,聽夏福大命大怎么會死呢?”傅海石拍著她的肩膀安慰。
這時西九龍警局的警察林釗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不是傅冬青,又還能是誰?
“傅生傅太,這位小姐剛剛撥打報警電話自首,說是主導了傅聽夏小姐的車禍……”
“啪!”響亮的耳光打斷林釗沒說完的話。
傅聽夏的媽媽五年前比五年后更加潑辣彪悍,即便當著傅海石的面也絲毫不手軟。
“賤人,你有本事沖我來啊,你動聽夏做什么,聽夏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揮舞著指甲,在傅冬青身上留下道道抓痕。
直到傅海石把她抱著攔開:“阿禾,冷靜點。”
“聽夏還在里面搶救,生死未卜,你叫我怎么冷靜?”萬禾嗚嗚地哭起來。
這時,沉默許久的傅冬青開口了。
“阿瑾,你不替我說句話嗎?”
22歲的沈修瑾眉頭一蹙:“傅小姐,聽夏被你害成這樣,你憑什么以為我會替你說話?”
聽到這話,傅冬青彎了彎唇,笑著笑著,流下淚。
“阿瑾你知道嗎?今天我做了兩手準備,本來這頓飯之后我們兩個就應該在一起了,可是爸爸突然打亂了我的計劃。”
傅冬青看向傅海石:“爸爸,就算我不是你親生的,我們也一起生活了這么久不是嗎?我和傅聽夏同樣是情人的孩子,你怎么能這么厚此薄彼,什么都不給我?”
“閉嘴!”傅海石一臉怒色:“你和你媽處心積慮騙我這么久,我已經不計較給了你一筆錢,你今天竟然還敢貪得無厭地說這些?”
傅海石指著傅冬青鼻尖,感覺她是這樣陌生:“如果聽夏有個三長兩短,你也不能好過!”
“呵。”傅冬青冷笑,不覺有錯:“她死了我給她賠命,黃泉路有她作伴,我不虧。”
“閉嘴!”22歲的沈修瑾驀然開口,他冷冷看向傅冬青。
“聽夏什么事都不會有,她會平平安安出來,和我一起長命百歲。”
22歲的沈修瑾往前一步,站在傅冬青觸手可及的位置。
他一字一頓,語氣充滿嫌惡。
“而你,你接下來的余生都會在監獄里度過,你最好祈禱聽夏這輩子健健康康,否則只要她一有事,我都會讓監獄里的你痛苦百倍。”
鏗鏘有力。落地有聲。
沈修瑾都忍不住為22歲的自己喝彩。
這番話正是他想說的。
五年后他念著那點“舊情”沒有對傅冬青做什么,誰知道五年前她已經這么惡毒。
剛剛傅冬青那番話無疑證實了那杯加了東西的酒就是她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