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你恢復得不錯,出院后你搬去紅山半島,房門密碼是你的生日?!?/p>
聽到這話,我的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的肉里。
紅山半島是沈修瑾的私人房產,他向來不準我踏足。
如今我終于知道原因,因為那是他給白月光傅冬青準備的。
心口忍不住泛起細密的疼痛。
這時,安頓好傅冬青的沈修瑾看了我一眼:“走吧?!?/p>
地下停車場,車內
我主動開口:“你剛剛是什么意思?”
沈修瑾沉聲:“既然冬青醒了,我要對她負責?!?/p>
拿出簽好字的離婚協議:“那些不動產可以歸你,你還有什么要求,可以提?!?/p>
我忍住悲傷,平靜拒絕:“我不會答應離婚的,哪怕你凈身出戶,我也不會答應?!?。
“為什么?”沈修瑾十分不解,“我們這樣名存實亡的婚姻有維系的必要嗎?”
我紅著眼眶:“有,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有”
沈修瑾皺眉:“傅聽夏,你不要胡鬧了,如果你堅持不離婚,那就走法律程序?!?/p>
沒等我回答,他又拿出一份文件:“在此之前,你把這個簽了?!?/p>
我拿過來一看,文件上赫然寫著“耀程集團股權轉讓書”幾個大字。
這時,只聽沈修瑾漠然的聲音響起。
“公司本來就應該是冬青的。”
我沒有接離婚協議和股權轉讓書。
“為什么她醒了就要把你和爸爸留給我的東西搶走?”
我望向沈修瑾,苦澀地問。
沈修瑾微微蹙起眉頭,寒聲:“傅聽夏,我從來沒有屬于過你。”
我一怔,因為這句話心碎得徹底。
沈修瑾轉動方向盤,勞斯萊斯瞬間如同脫弦的箭。
我們兩個人在暮色時分回到香島道45號的家。
“你還沒吃晚飯,我給你做個雞絲面好嗎?”
踏進玄關時,我輕聲問。
沈修瑾神色凜然,冷淡道:“不必了,我們從今天開始分房睡?!?/p>
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我看著他決絕的神情,只能答應:“好,那你睡主臥?!?/p>
“我睡客房,你也不用替我收拾?!彼沤^我想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