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給這張卡,是我想著自己走了。
以后老宅、公司都會交到沈修瑾和傅冬青手里。
現在把老管家安頓好,我更安心。
做完一切,我撐著傘,坐在了家里的勞斯萊斯浮影上。
這幾天,我都沒有見過沈修瑾,想必是和傅冬青在一起。
拿出手機,猶豫再三后,我還是給備注“老公”的號碼撥去電話。
沈修瑾接得很快,趁他還沒說話,我搶先道。
“最近在做什么?哥哥,我好想你。”
沈修瑾嘲諷:“傅聽夏,你賤不賤?”
我一怔,攥緊了手機。
“大概吧,我如果不是賤的話,怎么會愛你這么久?”
我又看向窗外的景色,忽然說:“哥哥,如果我死了,你會哭嗎?”
沈修瑾那邊一頓:“開什么玩笑?你根本不值得我哭。”
聽著他漠然的聲音,我說不出話。
我想起許多小時候的事
小時候沈修瑾對我那么好,說過會像王子保護公主一樣保護我、愛重我。
這樣的下雨天,他曾說過說過給我撐一輩子傘。
結果這幾年我的風風雨雨都是他給的。
可是即便這樣,我也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