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醫院,無數記者蜂擁而至,鎂光燈閃爍如星光。
“傅小姐,聽說傅冬青插足了您和沈先生的婚姻是真的嗎?”
“您媽媽打傅冬青是不是就是因為她是小三呢?”
“您可以把所有實情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會幫您的!”
我抬頭,臉色蒼白,憔悴不堪。
想到昨天沈修瑾的話,我看向其中一個鏡頭
“傅冬青不是小三。”
我平靜地說:“沈先生一開始喜歡的就是傅冬青,因為傅冬青出了車禍,他才和我商業聯姻,我們兩個之間沒有感情。”
記者嘩然!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的。
帕加尼上。
宋時廷有些怒其不爭::“你怎么那么傻,傅冬青就是小三,你還幫沈修瑾圓謊。”
我苦澀一笑:“我都快死了,不希望喜歡的人不開心,更不希望他陷進輿論風波。”
望著這樣的我,宋時廷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
……
幾天后。
我才處理好母親萬禾的葬禮。
昭遠墳場,摩星嶺,大雨滂沱
送走最后一個親屬,我一個人站在母親的墓碑前。
旁邊老管家說:“二小姐,夫人去世,怎么沈先生也不來。他可是女婿啊。”
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我抿抿唇,對老管家說:“仁叔,這些年多虧你照顧我媽和我。”
說著,我拿出一張卡遞給眼前這位白發蒼蒼的老人。
“這是我給你的一點養老錢,往后你回家和家人好好生活吧。”
“二小姐,你還在,我怎么能走?”老管家拒絕。
“仁叔,我媽不在了,我也不想留在香港,您不必守著我了。”
我把卡塞進老管家手里,轉身離開。
身后傳來老管家蒼老哽咽的聲音:“二小姐,你要保重啊。”
我沒辦法回答。
因為我忽然感覺胸口悶得厲害,有些喘不上來氣。
而給這張卡,是我想著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