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聞言內(nèi)心也是百感交集,最終他輕嘆道:“沒關(guān)系,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更高潔。”
他虔誠地望著葉疏桐,“我們是靈魂伴侶。”
葉疏桐見此,盡管心下不屑,面上也隨著傅硯辭誠懇點頭。
傅硯辭更加滿意,又靜靜地?fù)砹怂粫翰潘砷_她說:“去試下我準(zhǔn)備的禮服吧。”
“好。”葉疏桐應(yīng)聲。
但她將玉鐲重新還給傅硯辭,頂著他不解的目光小聲請求,“晚喬親自打碎了這個鐲子,我希望她親自給我媽媽戴上,可以嗎?”
傅硯辭皺起了眉頭。
他了解黎晚喬,讓她承認(rèn)葉母的身份已是勉強,再讓她親手把屬于自己母親的玉鐲戴在葉母手上,她恐怕會發(fā)狂。
可是看到葉疏桐祈求的眼神,他還是緩緩點了頭。
趁葉疏桐試禮服的間隙,傅硯辭掏出手機,點開黎晚喬的聊天框后,猶豫良久才給她發(fā)了一條消息:【疏桐希望你親自給葉阿姨戴上家傳玉鐲。】
這條過后,他又補償似地發(fā)一條消息:【你聽話些,家宴過后,我們同房可以不做避孕措施了。】
黎晚喬看到這兩條消息的時候剛下飛機,不禁氣得笑出了聲。
她都把自己和亡母的名字從族譜上劃掉了,怎么會在意一只玉鐲。
只是葉疏桐能想出讓她親手給害死母親的第三者戴上家傳玉鐲這個主意也足夠狠毒。
還有傅硯辭明明惡心和她同房,卻能為了葉疏桐做到如此地步。
黎晚喬氣得胸口不斷起伏,但她也更期待傅硯辭知道葉疏桐真面目后的表現(xiàn)了。
可惜她不能親眼見到了。
思緒翻涌間,黎晚喬看見自己打的車到了,她甩掉腦子里的思緒,坐上了去酒店的車。
傅硯辭這邊遲遲沒得到黎晚喬的回應(yīng),才想按下黎晚喬的通話鍵,葉疏桐就出來了。
“好看。”
看著葉疏桐穿著他花重金定制的禮服,傅硯辭由衷發(fā)出贊嘆。
葉疏桐對他笑了笑才想說些什么,便聽樓梯間傳來一陣腳步聲。
“疏桐,準(zhǔn)備好了嗎?”
黎父走了上來,看見傅硯辭也在他笑著對他點頭示意后繼續(xù)對葉疏桐道:“該下去了,賓客們都到了。”
“我決定先開族譜,將你們母女的名字寫進去。”說著他又看向傅硯辭,“再讓晚喬認(rèn)母親和姐姐。”
傅硯辭見此沉聲道:“一切都由岳父做主。”
話落,黎父親自牽起了葉疏桐的手,準(zhǔn)備下樓。
傅硯辭派去接黎晚喬的助理卻在這時匆匆進來匯報,“傅總,夫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