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她被葉疏桐冤枉,被黎父罰站時,傅硯辭尚愿意為了她說一句公道話。
可如今她再次被冤枉,已經(jīng)成了她丈夫的傅硯辭卻只聽葉疏桐的片面之言,罰她跪在暴雨中。
黎晚喬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
只是她再次恢復(fù)意識時是在醫(yī)院。
傅硯辭難得守在她身邊。
見黎晚喬醒來,他語氣中還帶著未完全褪去的怒意,“你這次做的事情太過分了,我和岳父商量了一下,一周后舉行家宴。”
“你必須在宴會上承認(rèn)葉阿姨是你的母親,恭恭敬敬跪下磕頭,向她們母女懺悔。”
黎晚喬冷笑一聲,沙啞著嗓子開口:“你做夢。”
傅硯辭聞言煩躁地扯了扯領(lǐng)帶,勉強(qiáng)壓下心中的火氣才開口:“如果你不道歉,我會和你離婚。”
“岳父也會把你母親的名字從族譜上移除。”
黎晚喬心跳劇烈收縮了一下。
她沒想到兩個曾經(jīng)對她而言最重要的男人竟然默契地想到了差不多一樣的方法威脅她。
她死死攥住床單,默默闔上眼算了一下,一周后也是他們能拿到離婚證的日子。
至于黎母,黎晚喬相信她也不愿意繼續(xù)留在黎家的族譜上。
既然如此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黎晚喬逐漸放緩了呼吸。
她不知道,自己的沉默在傅硯辭眼里成了默認(rèn)。
他心中有些異樣,怒氣也消散了一些。
他一直知道黎晚喬深愛他,他也知道黎晚喬厭惡葉疏桐母女。
被關(guān)禁閉,在暴雨中罰跪都沒讓她低頭。
可他不過用離婚威脅,黎晚喬竟然妥協(xié)了。
此刻傅硯辭心中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