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休息。”
說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黎晚喬哭笑不得,平復了好久才決意去找傅硯辭說個清楚。
可她來到傅硯辭房間前,卻意外發現房門竟虛掩著。
剛想禮貌性敲響,就聽見里面傳來窸窣聲響。
黎晚喬屏住呼吸,從門縫中看去——
整面墻竟然都是葉疏桐的投影,她的白色連衣裙被褪到了腰間,仿佛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黎晚喬的心猛地一沉,像被狠狠攥緊。
下一秒,她又看見傅硯辭跪在投影前,仰頭望著葉疏桐,眼底翻涌著著癡迷與痛苦,右手卻在膝間急促地動作著。
“疏桐,我好臟!”
他喘
息著,嗓音里帶著濃濃的自我厭棄,“我每周必須和黎晚喬同房一次,你會嫌棄我嗎?”
“不會!”
女人同樣喘
息著回答他:“我永遠愛阿辭!”
門外,黎晚喬僵立原地,指尖深深掐進掌心。
傅硯辭是有多想,才會忘記鎖門。
他對她多看一眼都嫌厭惡,對葉疏桐卻能失控到如此地步。
即使已經決定放下傅硯辭了,這一秒,黎晚喬還是感到剜心的疼痛。
那天后,黎晚喬一直避免和傅硯辭見面。
她只要一想到那天看到的情景,就覺得惡心骯臟。
直到傅硯辭派助理給她送了一套禮服,邀請她出席一個商業宴會。
黎晚喬只是淡淡地問了句:“葉疏桐會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