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喬瞬間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傅硯辭開口:“在外面我不好讓你失了顏面。”
“但是,有錯就要認,你得向疏桐道歉。”
黎晚喬指尖微微一顫,面上卻平靜的可怕,她才要說話,葉疏桐先行開口:“我不要晚喬的道歉,我只希望她給我媽敬茶,承認她是黎家主母。”
空氣凝固了一瞬。
黎晚喬的手指無意識掐進手心,她再也維持不住面上的平靜,激動地脫口一聲,“不可能!”
要她向害死她母親的第三者敬茶,承認她的身份,死都不可能!
“這由不得你!”
傅硯辭冷漠道。
隨著他話落,二樓走下一個女人,正是葉疏桐的媽媽。
而她手腕戴著的玉鐲赫然是黎晚喬亡母的遺物。
“還給我,這是我媽媽的遺物!”
黎晚喬瞳孔皺縮,臉上的血色頃刻間褪得干干凈凈。
她即刻快步上前要將玉鐲搶過來,傅硯辭卻大力拽住了她,“疏桐說,這玉鐲是黎家傳給主母的,你母親去世后理應傳給葉阿姨。”
黎晚喬聞言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她是害死我媽媽的第三者啊!”
她咬牙一字一頓道:“你又憑什么隨意讓人拿我的東西!”
傅硯辭看著她如此激動,心里輕顫了一下,可他很快將這點異樣情緒壓下,沉聲道:“晚喬,別鬧了,乖乖向葉阿姨敬茶。”
“以后我們一家人和睦相處。”
“和睦相處?”
黎晚喬重復著他的話,笑得凄絕,“我絕不可能與害死母親的第三者和睦相處!”
“更不可能向她敬茶,承認她的身份。”
傅硯辭被她眼里的決絕晃了眼,黎晚喬趁他愣神之際掙開他,直奔葉母而去。
她想褪下玉鐲,葉母堅決不肯。
推搡間,葉母不知怎地磕在了樓梯上,玉鐲也摔得四分五裂。
傅硯辭在葉疏桐的哭聲中抱起葉母,留給黎晚喬的只有滿眼的失望和一句:“把夫人關(guān)進禁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