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足不了我,有的是人滋潤我。就連上次誣陷黎晚喬害我清白,也是我在一個黑人床上時想到的。”
“你不知道,傅硯辭把我當仙子一樣捧著,他都沒真正得到我的身子,卻險些讓別人得逞,你沒看見他當時的表情,簡直要吃人”
錄音放盡,房間重歸寧靜,傅硯辭頸間已經(jīng)青筋暴起,
葉疏桐恰在這時打來電話,哭哭啼啼道:“阿辭,我的電話不知怎么被泄露了,好多人打電話罵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再忍兩天,我一定還你一個清白!”
傅硯辭咬牙,將‘清白’二字念得尤為重。
葉疏桐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卻以為他在生黎晚喬的氣,趁機說了很多能讓傅硯辭更討厭黎晚喬的話。
可褪去對她的濾鏡后,傅硯辭這次看懂了她的心機。
他忍著怒氣敷衍葉疏桐掛斷電話后,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咬牙道:“立刻調(diào)查葉疏桐的所有資料。”
等待回復的時間里,傅硯辭點燃了一根又一根雪茄。
他反復播放那段錄音,每聽一次,心臟就像被鈍刀割一下。
好像在反復提醒著他的愚蠢。
凌晨時分,助理終于帶著調(diào)查結(jié)果敲響了別墅的大門。
傅硯辭查看資料前,助理先小心翼翼地開口:“傅總,我還查到今天的熱搜,是葉小姐假借夫人的身份聯(lián)系記者做的。”
傅硯辭聞言拿著牛皮紙袋的手,楞了一瞬,隨即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他陰沉著臉打開了葉疏桐的資料,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一刻他還是感到了滔天的憤怒。
初到黎家她就故作不小心燒了黎晚喬亡母的所有遺照。
此后一直陷害黎晚喬針對她,糊涂的黎父便讓黎晚喬罰站,跪祠堂。
高考時她故意損壞黎晚喬的準考證。
大學畢業(yè)偷黎晚喬的論文,卻反污蔑她抄襲,搶了她的留學名額。
傅硯辭看到這里突然愣住了。
他想到自己就是被一個教授朋友推薦了這篇論文才對葉疏桐有好感的。
結(jié)果她只是個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