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
卻是他和周茴在車庫昏暗的角落里擁吻。
兩人身影緊密交纏,難舍難分。
我已記不清,
那刺骨的寒意是來自冰冷的雨水,
還是徹底凍結的心。
沈硯舟。
你說你想我。
可這七年,
你從未嘗試聯系我。
你不曾打聽我在異鄉如何立足,甚至不了解我在做什么。
也不曾像我找你那樣,跨越重洋來見我一面。
你愛的不是我。
你愛的,是那個深愛著我的、深情的自己。
沈硯舟發出野獸受傷般的嗚咽。
他喉頭滾動,近乎崩潰地嘶啞否認。
“不……不是這樣的……”
那晚之后,
我的世界徹底歸于平靜。
再無人打擾。
離開那天,陳露來送機。
她眼圈泛紅:“這一走,不知什么時候再見了。”
“想我了就飛過來,機票住宿全包。”
陳露破涕為笑。
她看著我,欲言又止。
“想說什么?”
她搖搖頭:
“沒什么,就是覺得……時間真殘酷。”
殘酷什么?
我沒追問,笑著擁抱她,轉身走向安檢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