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在財經版塊邊緣找到蛛絲馬跡。
此次回國行程緊湊,
除必要舊友師長,
我無意向任何人提及此事。
包括沈硯舟。
沒必要,也覺此后山高水長,不必再見。
未曾想,
臨行前還有這一出。
之前叫嚷最兇、希望我給沈硯舟“機會”的人徹底噤聲。
世界終于安靜了。
只剩沈硯舟。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目光死死鎖在我空無一物的無名指上。
而我不負他所“望”,從隨身手袋里取出戒指,緩緩戴上。
鉑金素圈覆蓋住那道淺痕的瞬間,
沈硯舟的眼淚洶涌而下。
“為什么……為什么?”他聲音破碎,“你說過……這輩子只嫁給我的……”
他反復呢喃,
抬眼看我時,眼底已是一片猩紅血絲。
“騙我的……是不是?晚晚,你說話……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沈硯舟的模樣令人心酸。
無人出聲。
我也沉默。
是,我說過。
可那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的誓言。
如同沈硯舟當年在速寫本上涂鴉的“沈硯舟and林晚
forever”一樣。
他沒做到。
我也未能幸免。
沈硯舟哭得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