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著他身敗名裂吧。”
楚夫人捂著胸口,差點(diǎn)背過氣去。
“小賤人,你敢。”
程晚已經(jīng)進(jìn)了病房,心口氣得發(fā)疼,眼淚直流。
她只是報警說有人下毒,是警察查到了楚厲,帶走了楚厲,楚夫人便說出那種惡毒的話。
她難道就不怕全部報應(yīng)到她兒子身上嗎?
溫律中進(jìn)來,心疼地看著病床上瘦弱的溫平安,他安慰著程晚。
“醫(yī)生說了他沒事,你別擔(dān)心。”
程晚擦掉眼淚,“嗯。”
溫律中嘆氣,到底還是忍不住道:“我覺得這件事恐怕不是楚厲做的。”
太明顯了。
楚厲不是那樣囂張的人。
程晚握住溫平安的小手,嗓音格外的輕,“我知道。”
她和楚厲做過三年的夫妻,了解他不是那種人。
她只是,氣楚夫人說出那樣惡毒的話,才會那樣說。
“我會去查。”溫律中拍拍她的肩膀。
不管是誰,在背后搞這種事,都必須追查到底。
警察局。
楚厲聽完楚夫人放出的錄音,眼眸垂著,臉色陰鷙難看。
“我就說她是個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你偏不信,你看看她為了那個野種,把你害成什么樣子。”
楚夫人越說越生氣,也怪兒子不肯聽自己的話去相親。
人家根本就沒當(dāng)他是回事。
楚厲薄唇噙著一絲釋然。
在程晚心里,自己就是那種不擇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