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鶯目光一閃看向鱗光,“你喜歡瑩瑩啊?”
鱗光忽然害羞地垂眸,“哈哈,鶯姐你說什么呢,啊呀,水又黑了,該換了鶯姐。”
葉鶯再次將黑水收進進空間,然后換了新的靈水出來。
角刺嘆了口氣,“要不我怎么說鱗光這家伙是個戀愛腦呢?鶯姐你不知道,鱗光這家伙,可是替阿關受了一大半的刑,才讓阿關活著離開灰燼的。”
葉鶯一驚,“受刑?那么嚴重?”
鱗光和角刺忽然不說話了。
岑燼悠悠的開口道。
“灰燼可不是個可以任意去留的地方。現在獅城內的灰燼成員,基本都是當年與我們一起從鷹眼群島的那座孤島上活下來的。
任意將一個知道我底細的叛徒放離組織,我是嫌命長了?
灰燼是暗殺組織,不是玩過家家。”
葉鶯轉念一想,“也是。”
在葉鶯換了十幾次靈水后,熱瑞士渾身的腐爛傷口幾乎好了百分之九十。可是依舊有幾處的腐爛深入骨髓,即使葉鶯再怎么更換靈水都沒有轉變。
“他那幾處腐爛的皮肉可能是喪尸病毒已經深入骨血,沒法愈合。如果想要愈合的話,恐怕得把他的那些腐肉徹底割除挖掉。
但是這只是我的猜測,能不能行我也不確定。”
鱗光兩人相視一眼,最終將視線落到了岑燼身上。
“老大?”
“你們幫他把衣服穿好,然后抬到病床上去,然后把那幾處腐肉挖掉。”
鱗光和角刺兩人的手腳利落,很快就將格瑞斯搬運到了病床上。
格瑞斯未愈合的那幾塊腐爛的皮肉分別在大腿小腿還有左臉頰。尤其是大腿上的那一塊腐肉,足足十幾公分的長度。
在鱗光割著爛肉的時候,原本昏迷的格瑞斯忽然睜開了眼睛,暴躁大叫起來。
“法克!法克!誰!痛死了!岑燼,救我!”
葉鶯驚訝于這個格瑞斯竟然說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更驚訝于,在他被痛醒之際,潛意識里竟然喊著岑燼的名字。
她怪異地看向岑燼,“他,他叫你呢。”
岑燼滿臉厭惡地轉開頭,“我沒聾,聽得見。”
“不是!哈哈哈哈,我怎么感覺這個格瑞斯怪怪的?”
這喊救命喊得,聲音倒是淳厚英氣,可總感覺有種娘里娘氣的質地。
“你聽錯了。”
“是嗎?難道是我感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