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讓鱗光和角刺都覺得可怕。
他一個人呢幾乎殺光了城東所有的喪尸,自己也受了不小的傷。沒有治療就去了京市。
我們說的話他不會聽,但是我想,你說的話,他或許能聽進(jìn)去。所以,請你一定要幫我們!”
葉鶯點(diǎn)頭,“從這里去京市開車要兩天。去的話,得先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沿途的路線,路上的食物什么的。”
“不用!車子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沿途路線你也別不必?fù)?dān)心。林明方已經(jīng)幫我查探好了去京市的安全路線圖。
我們只需要準(zhǔn)備一些食物和水就可以了。”
葉鶯空間里的食物絕對是足夠的,只不過巍峨掩人耳目,她需要在隨身攜帶的背包里放一些東西,以便于隨時拿取。
另外,還有空間里那小女孩。
葉鶯將她安置在茅草屋里,她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紅潤,想來很快就會醒過來。
雖然帶著一個孩子比較麻煩,可是沿途有個孩子,反而能方便他們更好地掩人耳目。
兩人說好各自準(zhǔn)備物資,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出發(fā)。
葉鶯原本也只是想回南市基地看看故人,實(shí)在沒想到岑燼會因?yàn)樗氖й欁龀鲞@樣應(yīng)激的事情。
她心中對岑燼的猜測因?yàn)殛P(guān)瑩瑩的話而有了動搖。
在她印象當(dāng)中,灰燼的首領(lǐng)是個冷漠弒殺還有些變態(tài)的人。
可是一旦將自己的猜測往深了想,他總?cè)滩蛔⑨癄a的樣貌帶入上一世那個對她不假辭色地戴著面具的男人。
這么一想,那個面具男子和岑燼的身高仿佛也差不多。同樣穿著黑色衣服,看似精瘦,實(shí)則無論是手臂還是腿部的肌肉線條,都十分明顯,充滿力量感。
只是岑燼對她事事關(guān)心,而上一世的面具男完全相反。這真是同一個人嗎?
小女孩被葉鶯帶出空間后沒多久就醒了。可除了哭,就是一言不發(fā)。
葉鶯有些無奈,但同樣不愿意自己帶著的人在往后的日子里就這么不交流不溝通。
“小孩兒,有件事你必須明白。如果可以,我并不想帶著你這個拖油瓶。”
女孩忽然收住抽泣,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著她。
“你有一個愛你的好媽媽,是她為你爭取到了活命的機(jī)會。
但如果往后你帶給我的價值,就只是哭泣的話,我想,我們以后的相處也不會融洽。”
她狠狠盯著女孩的眼睛,捏住她的小下巴,讓她正視著她的視線。
“在這末日,多的是失去雙親的孩子,并不只有你可憐。”她從空間的武器堆里挑了一把最小的匕首,將匕首的握把放到她小小的手掌中。
“沒有人可以永遠(yuǎn)地保護(hù)你。想好好活下來,要靠自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