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立馬抬高了聲音威脅:“沈南音!你今天敢走試試看!”
聞言,我腳步不停,連半分猶豫都沒有就上了車。
車子駛離,后視鏡里映出霍硯狼狽追上來的身影。
他語氣逐漸發(fā)狠:“好!沈南音,既然你無情,也別怪我無義!”
“就憑我自己也能救出渺渺!”
2、
。
他是當之無愧的愛國之士,憑什么在霍硯嘴里就成了沽名釣譽之輩!
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直播間公開詆毀我的祖父!
我不再猶豫,立刻聯(lián)系了律師。
“用最快的速度幫我擬定離婚協(xié)議。”
“再以破壞國寶級文物,以及侵害英雄烈士名譽罪起訴他們!”
“我要讓他們牢底坐穿!”
當天晚上,自從認識林渺渺之后就再也沒回過這棟婚后別墅的霍硯趕了回來。
他的身后正跟著滿臉賠笑的霍父霍母。
兩人一見我就沖過來握住了我的手。
“南音啊,一切都是誤會,誤會!”
“霍硯就是太心軟,才被那個小網(wǎng)紅騙了。”
“你放心,我們已經(jīng)教訓過他了,他肯定會跟那個小網(wǎng)紅斷了的!”
“你們夫妻倆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的,就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了,你看怎么樣?”
我沒應聲,霍硯卻已經(jīng)按捺不住叫罵了起來。
“渺渺才不是騙子,她的今天都是靠她自己拼搏出來的!”
“她和無數(shù)普通人一樣在艱難求生,她有什么錯?破銅爛鐵的那些文物能有人命重要嗎?”
“憑什么因為你亂吃飛醋,就毀掉她的人生!”
霍硯惡狠狠地看著我,像是在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第一次覺得他的樣子陌生無比。
我和他戀愛四年,結(jié)婚七年,幾乎占了彼此的半個人生。
沈家雖然經(jīng)商,但大多家財都用于拍下我國文物,留給沈家子弟的財產(chǎn)更是少之又少。
無數(shù)人嘲諷我們家為了名譽不擇手段,不配當豪門。
是霍硯護在我的身前,為我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