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勇立刻縮回手,驚魂不定的看著蘇糖:“你是哪家的,竟敢參合本官的家事。”
侯君佑將蘇糖的腿抱得更緊:“糖糖,還好有你,不然我就要去見我娘了。”
早聽說糖糖好了,沒想到竟然變得這么厲害,還出手保護他,他真幸福!
侯勇氣急敗壞的點著侯君佑的鼻子:“家門不幸,家門不幸,老夫怎么就養出你這么個忤逆不孝的東西。”
這話雖然聽多了,可被父親這樣當街指責,侯君佑心里還難過的。
尤其是發現圍過來不少看熱鬧的人,他本就不好的名聲怕是會在父親的控訴下雪上加霜。
侯君佑鼻子一酸,拉著蘇糖褲腳的手也緊了緊,他,他心里好委屈啊!
發現侯君佑又要哭嚎,蘇糖單手將人拎起:“別嚎了,能不能干點有用的,你長嘴了吧,既然長嘴了,有話為什么不能直說。”
說罷,將侯君佑懟在侯勇面前:“看好了,這是你原配發妻生的嫡子,你總說你養出個不孝的東西。
那我問你,你這些年可有在他身上花過一分錢。”
侯勇被質問的一愣,當即反駁:“這是我兒子,我當然”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
就在侯勇思考的時候,蘇糖已經開口:“侯君佑七歲那年,你家老二出生了。
滿月酒那天你媳婦的下人告訴你,說看到侯君佑給你家老二下藥,你把他關進小黑屋,扣他兩個月的月例銀子。
從那之后,每次你想起要給侯君佑花錢,侯君佑都會發生各種觸怒你的狀況,就連過年的壓歲錢都省了。
你們興安伯府無論裁衣還是出行,都將他排除在外,侯君佑這些年花的一直都是他娘的嫁妝,你怎么好意思說是你養的他。”
這都是侯君佑告訴原主的,沒想到原主竟然記得這么清楚。
倒是方便她開噴了。
侯勇之前只覺得長子不成器,平日里過的又奢靡,卻忘了自己貌似真的很久沒同兒子一起吃飯,一同出游。
他記得自己只扣了兒子兩個月的月錢來著,難道府上真的沒再給過兒子月例銀子的。
還有。
他有多少年沒跟兒子好好過個除夕了。
雖然心中已經感覺到事情不對,可周圍的人都看著,侯勇只能硬著頭皮杠下去:“那是因為他玩物喪志,奢靡成風,我是想管他的性子。”
若非腰上疼的站不起來,他真不愿留在這里被眾人圍觀。
侯君佑委屈的憋著嘴,他有一肚子話,卻不知怎么說,只能轉頭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蘇糖。
上啊,我的最強嘴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