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林軍營內,江伍長捂著受傷的臉龐,整個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江伍長將眼前的酒壇摔得稀碎。
“這個雷炎!他怎么敢的啊!一個奴仆,只不過是運氣好,當了將軍而已!他居然敢打我!”
周圍幾個士兵,看到江伍長這個表情,連話都不敢說一句。
江伍長他們得罪不起,可雷炎他們更加的得罪不起啊!
“江大人,這一切都是因李平安而起,若是我們對虎威營動手,豈不是更好?”
“雷炎再偏心李平安,要是這李平安勾結蠻子的罪名暴露,那必定要軍法處置,如果雷炎偏袒,那大人正好告他一狀不是么?”
江伍長聽到身旁的家丁這話,拍了拍手,臉上露出一抹激動的神色。
“好!這一招好!”
“這件事交給你去辦!栽贓嫁禍這種事情,應該不需要我教你了吧!”
江伍長看著一旁的家丁,冷哼一聲道。
“明白!”
……
深夜。
姜紅鸞等人,宛如這霜打的茄子一般,整個人都沒有了精氣神。
那眼神之中,滿是絕望。
“隊長……我們真扛不住了!”
關慶看著一旁的蘇木,有些哀嚎連天。
煎熬!
原本以為,最難完成就是這繞著清河鎮跑十圈,結果后面才知道,這居然是最輕松的一件事!
之后的馬步和站樁,讓他們有一種想死的沖動。
因為這每一個的基礎之上,都要平舉著他們的武器。
如果是短暫的時間倒是也無妨,可這一舉就是幾個時辰啊!
現在的他們,連這手都抬不起來。
蘇木瞥了他們一眼,輕笑一聲。
“經過這一天的訓練,我大概知曉了你們各自的極限,之后會為你們量身定做訓練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