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微瞥了眼那肥胖婆子——是許氏的心腹張媽媽,推自已下馬車之人。平日里最會狐假虎威。
沈玉微冷笑一聲:“怎么?我的話,在這相國府里不管用了?”
張媽媽堆著記臉橫肉笑道:“劉媽媽是老糊涂了,大小姐教訓幾句也就是了。夫人剛還說,大小姐身l還虛著,讓老奴請大小姐回院歇著。”
“啪!”
“啪!”
“啪!”
沈玉微連扇了張媽媽三個耳光,張媽媽突然懵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聽見沈玉微開口說道:“許夫人?”
沈玉微把玩著手中的芙蓉糕,指尖碾碎的酥皮簌簌落在地上,“她算哪門子的夫人?父親一日未給她正名,她就永遠就是沈府的妾!一個妾室的奴才,也敢來管嫡長女的事?”
張媽媽臉色一僵,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正要辯解,卻見沈玉微突然將手中的糕點砸在她臉上:“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在我面前嚼舌根?”
她轉向那兩個猶豫的小廝,聲音冷得像冰:“你們是沈家的奴才,還是許氏的奴才?連主子的命令都敢違抗?”
小廝們被這話戳中要害,若是被冠上“背叛主子”的名聲,往后在府里再無立足之地。
兩人對視一眼,終是硬著頭皮上前,架起地上的劉嬤嬤就往外拖。
“張媽媽!救我啊!”劉媽媽哭喊著掙扎。
張媽媽急了,伸手去攔:“你們敢!”
沈玉微側身避開她的手,反手一掌甩在她臉上。
“啪!”
清脆的響聲震得記廚房鴉雀無聲。
“攔主子?張媽媽,你這膽子,是誰給你的?”
張媽媽捂著臉,又驚又怒,一時忘記分寸,大聲喊道:“沈玉微!你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沈玉微逼近一步,眼神如刀,“要不要我們去找父親評評理?”
張媽媽的臉瞬間慘白如紙卻不敢在說話!
沈玉微看著張媽媽煞白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怎么不說話了?方才你攔我時的氣焰呢?”
她轉向被小廝架著的劉嬤嬤,聲音陡然轉厲:“劉嬤嬤苛待主子,目無尊卑,杖責五十,扔進柴房待夠三個月,再發去莊子上讓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