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呢!那這諸軍督帥是何許人也?!?/p>
“是您的連襟,比彘?!?/p>
魏邵腳步頓住,轉過來面對著公孫羊:“竟然是他?那有點意思……”
“這博崖無人問津,現在卻被那比彘占據,他既是喬越的女婿又是主公的連襟,這他站在哪一邊可是決定了這博崖是姓喬還是姓魏?!?/p>
“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得了主公的允諾,公孫羊這才開口:“魏渠將軍此去,是受女君所托,不知女君是何用意啊?!?/p>
“能有什么深意啊?”魏邵這話駭得軍師瞪大了眼睛,他又道,“這女君要是知道比彘是博崖的諸軍督帥,她一定會告訴我的。何況墨綰與她關系如此之好,日日去魏府找她玩耍,女君若是知道也定然會告訴她的。而墨綰又是我們的人,自然也會來告訴我們?!?/p>
公孫羊不語,只一味看著天花板。
晚些時侯,墨綰幾人在衙署打著哈欠,被公孫羊敲了一下腦袋。魏朵和魏梁也在一邊站著軍師拿著扇子走來走去。
“綰兒,在魏渠將軍來消息前,你可知道博崖諸軍督帥是何許人也?”公孫羊搖著扇子問墨綰。
徒弟搖搖頭:“我自然不知,若是知曉的話定然會告訴主公的,這可是算得上是軍情。”
魏邵一進門,公孫羊就迎了上去,看到主公抱著一個大枕頭,還繡著百子千孫圖要說的話一時間卡在了喉嚨里。魏朵和魏梁也紛紛探著腦袋去瞧,只有墨綰一個人躲在后面偷笑。
“先生放心吧!我已經問過女君了,此事呢給他們喬家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在博崖插旗。”魏邵長袖一卷把枕頭藏了藏。
“那女君是如何說的?”
“總之先生放心吧。這個,比彘呢,雖然有點能耐,能幾次擊敗薛泰。但是這喬家卻始終不認他,他也不過是想找個落腳點罷了。這博崖只要一天不插旗,就依舊無主,又能因其與薛泰纏斗,對我們沒有威脅?!?/p>
另外三個男子除了軍師是無奈點頭,還有兩個就是聽進去了點頭。魏邵走開的時侯還顛了顛手中的枕頭,魏朵魏梁還要探過去偷看,又轉頭回來看軍師,活像兩個看看爹又看看娘的孩子。
“枕頭上繡了好多小孩??!”四個人回去的時侯魏朵又提到那個枕頭。
“就是嘛,而且主公看起來很愛不釋手的樣子?!蔽毫阂布尤肓苏眍^話題。
軍師感覺這主公越來越不聰明了,他嘆了口氣沒說話。
“綰你也說說。”魏梁拿肩膀碰了一下墨綰。
“想知道?”魏梁和魏朵點頭如搗蒜,“那我只能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們了。這個枕頭呀,是女君l恤男君特意縫制的,上面的圖是……”
“咳咳!”公孫羊趕緊打斷了墨綰的話。墨綰看了眼師父只能住了嘴,任兩個家伙怎么求自已也不說話了。
軍師現在對魏邵的評價只有四個字: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