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站在小地圖前商討著軍事,魏梁從門外一路跑了進(jìn)來。
“主公!女君又給焉州寫信了,這回沒有請示你,我直接給扣下了?!闭f著就把信件掏出來遞給魏邵。
[伯母,蠻蠻近日夜里怕黑,睡眠不穩(wěn),想請伯母將焉州安神醒腦的藥方手抄一份。]
魏邵看完直接將信件往桌上一扔自已就匆匆走了。四個狗頭將軍趕緊往上面湊看看上面寫的什么東西。
魏梁:“就這?”
魏朵:“白琢磨了半天?!?/p>
魏渠:“不對!這里有暗號?!?/p>
公孫羊“哎”了一聲,讓四個人抬起頭看他,墨綰深知這師父是什么秉性不由得想笑。
“如此沒有規(guī)矩。都散了吧!”公孫羊走過去,除了魏渠另外三人都先走一步,魏朵順道還扯走了墨綰。
瞧魏渠研究得認(rèn)真,公孫羊又咳嗽一下把他也趕走了,然后自已趕緊上前偷看內(nèi)容去了。
“剛剛在里面你怎么不看?”魏朵戳了戳正在玩頭發(fā)的墨綰。
“有什么好看的?”墨綰放下頭發(fā)看著外面天色大好,“若是有問題主公剛剛應(yīng)該就會罵人吧。再說了,我要看了也太不夠意思了?!?/p>
“你們說他們兩個最近關(guān)系也太好了吧!”魏梁和魏梟走在最后面看著前面打打鬧鬧的兩個家伙。
魏梟搖搖頭:“什么最近,我們?nèi)ゴ驀[岡前倆人就好得能穿一條褲子。”
“就是啊。”魏渠慢吞吞地從后面踱步過來,一把靠在魏梁肩上,“那現(xiàn)在綰騎的馬還是咱們出去之前朵特意陪她去挑的。”
“啥?對她這么好了?”魏梁震驚。
后面跟出來的軍師不語,只是一味黑臉。
朱氏將合婚書推到小喬面前:“這是仲麟和楚玉的合婚書,下月五號是個好日子。你快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過禮?!?/p>
“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需要問問男君的意見,妾不敢私自讓主?!?/p>
“你是不敢讓主還是不想納妾啊?”朱氏見狀便陰陽怪氣起來,“這魏氏主家,就剩下仲麟一人了。全家上下都在等他延續(xù)血脈,可你正在孝期怎么能讓我們魏家開枝散葉呀?”
“那妾就實(shí)話實(shí)說了?!毙萄劬Χ疾挥棉D(zhuǎn)就有好計策,“納妾一事,妾已經(jīng)問過男君了。不管是男君還是祖母都不通意?!?/p>
“你!你又拿祖母和男君來壓我。”朱氏一拍桌子,“行!那我今天就給你敞開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仲麟不愿意納妾就是你在背后攛掇的。我不跟你計較你背后的彎彎繞繞,只有仲麟納了楚玉,別的事由你讓主?!?/p>
“婆母聰明啊,確實(shí)是我一直在背后勸阻男君的?!毙虜[出一副貪戀巍侯的樣子,“我第一次見到男君的時侯,就被他的男子氣概所折服。他不計兩家世仇,在辛都待我極好,我就知道他心懷天下,心胸寬厚。后來在磐邑,他救我于水火之中,那個時侯,我就暗自發(fā)誓,要陪他一生一世?!?/p>
婆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別說了別說了,誰愿意聽你那女兒心事?!?/p>
“婆母!要怪就只能怪我對男君用情太深了,我實(shí)在不想跟別人分享他!你說我善妒也好,說我潑辣也罷,你說哪有剛過門幾個月的新婦就看著婆母親自幫他納妾的道理??!”
“我我我……”
“要不你責(zé)罰我吧!反正就算我死,我也不能……不能讓那個鄭姝進(jìn)了我的家門!”說著一只手握拳去摁自已的胸口,一副痛心欲絕的樣子。嚇得朱氏只能趕緊叫她回去不再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