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干澀,她幾乎是懷揣著最后的希望,“阿瑾,我突然有點不舒服,今天能不能先取消……”
“不行!”
話音未落,紀懷瑾幾乎脫口而出。
怕她找借口逃遁,男人直接強硬拽住她的手往外走,“再等一個小時,你身體不舒服就不要亂跑,今天訂婚宴,你不在怎么行?”
“再堅持堅持,聽話!”
這雙大手,曾在小時候牽著她,說會一輩子保護她,可自從一年前她被爆出不是沈家的親生孩子,只是貧困山區的一個孤女,一切就變了。
就在這時。
“你弄疼她了。”
身后驟然傳來男人冷沉的聲音。
他應該是急匆匆趕來的,發絲凌亂卻絲毫不影響這張帥臉,冷厲眉眼淡淡蹙著,壓迫感十足。
在場所有人愣住。
“……姐夫?”
紀懷瑾表情古怪盯了殷墨半晌,驟然把手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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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筆交易
沈鳶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推了出去。
“勞煩姐夫把鳶鳶帶回女眷那邊,我還有點事。”
頂著其他人意味不明地眼神,沈鳶不敢置信地看向紀懷瑾。
他表情坦然,眼里絲毫算計老婆的心虛愧疚,甚至還帶了幾分……迫切?
沈鳶眼圈通紅,剛要張嘴,腰間驟然落下一只大手。
粗糲掌心刮蹭著腰窩,似乎只是不經意碰到,待她站穩后又收了回去,極盡克制。
殷墨掃了眼她的手腕,眉頭皺得更深,“紅了。”
被這么一打岔,沈鳶也低下頭。
果然,纖細白皙的手腕赫然一圈紅痕,并不猙獰,甚至因為皮肉太白太嫩顯出幾分旖旎。
周遭視線火熱,沈鳶匆匆襠下眾人視線,勉強道,“不礙事。”
兩人離得近,殷墨低斂眉眼溫柔,沈鳶又生得一副嬌顏,站在一起,簡直般配賞心悅目,紀懷瑾心里卻升起一股無名火。
他煩躁嘖了一聲,“不就一點紅印,嬌氣什么?”
“行了,你趕緊跟姐夫回去,對了姐夫,柔柔是不是也到了?她在哪兒?”
殷墨指了個方向,男人立馬眼前一亮,帶著一幫兄弟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