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講學和夫子的待遇,那可是差了好幾倍。
但王柔覺得,問題不在自己身上。
有夫子的水平還不如她。
關鍵在于,道院里祭酒和院長們的矛盾越來越大。
祭酒只想純粹地辦學,院長們卻想借助道院的能量謀取利益,與各方勢力勾結。
她當年是祭酒看重的道院弟子,自然而是就受到院長們的打壓。
“王講學,你知道我們丹院即將來一個新夫子嗎?”
另一個中年女講學忽然道。
唰!
其他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夫子的地位,那可是非常高的。
整個萬象道院,有三百多名講學和一千多名教習。
但夫子只有五十多人,可見夫子的地位之高。
“隱隱聽說過,只是不知道新夫子的來歷。”
王柔道。
“我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但他的夫子令是我跑腿打造的。”
中年女講學道:“夫子令要錄入畫像信息,我看了一眼他的畫像,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少年,仿佛從畫里走出來的人物。”
“那大概是哪位駐顏有術的前輩吧。”
王柔道。
“多了,我們丹院各門課都已經有夫子了,他來的話要講什么?”
有關教習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