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宇百般不忍跪到喬鎮國的身邊,為父親鳴不平,氣憤又憋屈說道:
“爺爺、二爺,我爸已經盡力了。喬家祖訓,自你們以后,后世兒孫不得進入覺醒試煉場。”
“你們看看我爸、這些伯伯、叔叔、兄弟姐妹,哪一個不憋屈。是,在喬家的光環下,商業圈都高看我們一眼,一口一個喬少、喬小姐,威風的不行。”
“可是碰到覺醒者,別說那些家族子弟,就是普通的覺醒者,你們問問他們,還有那份優越感嗎?”
“姑姑為什么判出喬家?我為什么被退婚?中天集團為什么被勒索?你們就沒有想過為什么?”
一通反駁與質問,道盡心中苦楚,同時也說進了喬家每一個血親的心坎里。
他們有的是錢。
可是在覺醒者面前卻矮人一截。
他們形同一個抱著金磚的小孩走在街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面臨殺人越貨的遭遇。
他們心里盡是苦楚與抱怨,卻是不敢違背家族規矩。
因為身為喬家一份子,出生便是錦衣玉食。
但是違背族規,就要面臨一無所有的局面。
眾人心里有苦、有怒不敢言語,只能默默看著長輩,希望長輩能夠做出適當的調整。
喬江河、喬江山盡收到兒孫神態。
他們自然知道,不得進入覺醒試煉地的祖訓不得人心,可是家族要發展,就必須有人做出犧牲。
覺醒試煉之地的殘酷,不是這些生活在安全屋的孩子,可以想象的。
喬江河暗惱子孫迂腐,深凹的雙目崩射出攝人的光芒,環顧一應血親,氣憤訓斥:
“錯了就是錯了,找借口就是無能的表現。手中有劍,不敢用,更是無能之極。”
說罷,拽起跪地的兒孫,恨鐵不成鋼罵道:
“覺醒者也是血肉之軀,不比普通人多一塊肉。法律是用來約束普通人的,只要你夠強,法律也能給你開綠燈。今天老子就讓你們知道,腦子是個好東西。”
“一品香遲早是要犧牲的,讓他們出手,干掉凌初七,把安妙音帶回來。安鼎城不會教孫女,我幫他教。”
喬江河的話怒不是揭,讓所有血親萎靡心態振奮起來。
喬家終于要出手了。
無視覺醒者律法,強勢出擊,這是何等氣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