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鄧盈盈又被打臉了。
她說著要把這位精神失常,動不動就打人的阿姨,當親媽來照顧。
實際上,又躲又閃。
忍了沒兩分鐘,還是搞不定。
甚至在病人準備咬她的時候,又推了對方一掌。
旁邊的梁主任,看著又失望了起來。
“小鄧,要不這樣吧,你去處理一下你的傷口。”
“我就跟謝師長說,你吃不了這里的苦。”
“你到更輕松的地方去工作,相信謝師長有那個能力把你調過去。”
鄧盈盈委屈,“梁主任,你不要趕我走,我真的能吃苦的。”
來單位報到之前,她向謝師長保證過的,一定能吃苦耐勞。
要是制度和流程規范。
徹底傻眼了。
這要抄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盈盈妹妹,你不會是不想學吧?”
“……怎么會,當然不是。”
“那就好,抄完了記得拿給我看。”
“……好!“
見到鄧盈盈硬著頭皮應下了,喬星月乳腺通暢地離開了。
跟她斗,門都沒有。
她高高興興去工作了。
沒過一會兒,科室梁主任,又把謝中銘給帶了回來。
喬星月正在給一個病人把脈,看向身姿挺拔,一身偉岸的謝中銘,有些疑惑,“謝團長,你怎么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