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禮貌,喬星月接過了紙條,說了聲謝謝。
鄧盈盈看到后更是震驚不已。
中銘哥自從娶了胖丫后,從來都是離女同志遠遠的。
任何女同志他看都不帶多看一眼。
這個喬星月剛一來到錦城中區,中銘哥竟然主動給了她聯系電話。
就連她,深受謝師長和黃桂芳的寵愛,也沒有拿到謝中銘警衛科的電話。
鄧盈盈的心里,酸成了一棵檸檬樹。
可是鄧盈盈卻笑著望向謝中銘,“中銘哥,你放心吧,我在這里土生土長到大,這里我熟。星月姐姐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十分樂意。而且梁主任把我分到星月姐姐這么厲害的主治醫師手下學習。星月姐姐相當于是我工作中的定制和流程規范,才能快速投入到工作中。”
“知道了,星月姐姐。”走遠的鄧盈盈根本笑不出來,沒想到上班第一天,因為這個喬星月,遇到這么多糟心事。
這時,喬星月的目光才重新落到謝中銘身上。
“謝團長,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去忙了。”
謝中銘沒什么事了,想要多呆會兒,好像又找不到話題。
只好禮貌地告了聲別,便離開了。
大約過了兩分鐘,喬星月聽到臨時床位那邊,傳來一聲尖叫聲。
那是鄧盈盈的尖叫。
8號床的病人,是個隨軍家屬。
腦子不行,精神不太正常。
有人一靠近她,她不是咬人抓人,就是扯人頭發,踢人肚子。
這是喬星月整理病人資料時,掌握到的情況。
鄧盈盈過去不到兩分鐘,頭發被揪散了。
脖子也被抓破了皮。
手上被咬兩排牙印。
尖叫聲后,鄧盈盈用力推開這位精神失常的阿姨,把人推倒在地上,趕緊去給自己被抓破皮和被咬的地方消著毒。
喬星月走過去看情況的時,正好梁主任也聞聲趕來。
梁主任一問情況,旁邊的人才說道,“鄧同志對8號床的朱阿姨不太耐心,才被朱阿姨打了。”
鄧盈盈消毒的動作停下來,頓時百口莫辯:
“主任,我沒有不耐心。是8號床她,她太過份了。”
“她怎么能因為自己是病人,就對醫生拳打腳踢動手又動口的?”
“你看她給我咬的,都不知道有沒有病毒,口水亂飛,真是惡心又嚇人。”
說著,盈盈把被咬的牙印,拿出來給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