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毙蠌t卑點頭,話題自然一轉,笑著開口:“伯父,您平時是不是對舒恩很嚴格?我怎么覺得舒恩很畏懼您?”
“畏懼我?”舒倫否認:“沒有的事,小恩和我很親?!?/p>
“這樣啊。那她肯定是在和我說笑。”
舒倫在意起來:“她和你說什么了?”
“她說您老是強迫她做不喜歡做的事,她覺得很窒息,根本不想回家?!毙蠌^察舒倫的神色,已經開始微變。接著補充。
“不過伯父您肯定也是一片苦心,舒恩只是單純抱怨兩句,肯定沒其他意思?!?/p>
舒倫用笑掩飾臉上的僵硬,沒想到舒恩還敢在外人面前抱怨他。
白眼狼。
活動開始,主辦方上臺致辭。
接著,主持人對舒恩進行了一長串隆重介紹,臺下響起了一片掌聲。
舒恩在舞蹈界有著一定地位,不過常年在國外發展,近兩年才輾轉到國內。
現場也來了很多她的粉絲。
主持人退場,音樂聲響起。
舒恩輕盈的身影在聚光燈的襯托下走上了舞臺,開始起舞。
邢彧冷視著臺上的舒恩,眸光鎖在她那雙一起一落的芭蕾鞋上。
隨著她轉圈一躍,落地時她臉色忽然閃過一絲痛色,接著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臺下頓時一片喧嘩。
舒恩下意識地看向舒倫,對上他肅然的眼色不顧疼痛再次站起身來。
可腳下又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似有鋒利的東西刺進了她的血肉。
完全使不上勁兒。
第二次摔倒后,她眼睜睜看著舒倫失望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她知道,舒倫肯定覺得她丟人了……
舞蹈沒跳完,她被工作人員攙扶至休息室。
脫掉芭蕾舞鞋,她才發現鞋子里面放著兩塊鋒利削薄的刀片,腳掌和腳指頭已被劃得鮮血直流。
疼得她冷汗涔涔。
休息室門被推開,邢彧朝她慢慢走近。
搭著眼皮掃著她受傷的腳。
“這就疼了?比起林妍身上的傷,你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