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順著它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那根狗繩,明晃晃地在那放著,這不是勾引狗嗎。
想到剛才忘記遛狗鬧出來的事,她在家里也待不下去了,錢萊這招是真的狠,她就算是不出門也得出門。
于是,一美人一傻狗,就那么并肩出了單元門。
小區(qū)綠化不錯,甚至比公園的景色還好,許清歡牽著狗慢悠悠地走,剛走兩分鐘,就看見錢萊比狗還興奮地下車沖她們跑過來,手里還抱著束花。
這小雞毛也是,顯然跟它主人許久未見,分外想念,又因?yàn)橐徽於荚诳磁鞯哪樕^活,十分委屈,雖然被狗繩牽著卻依舊躍躍欲試地想沖他飛奔過去。
嘖,人狗情深。
許清歡看周圍沒人,干脆撒開了狗繩,跟它說:“去吧。”
然后這狗跟錢萊就跟牛郎織女似的,奔赴彼此。
令人感動。
然而錢萊并不想跟這傻狗相互奔赴,他眼里只有許清歡,下了車就朝著許清歡奔過來。
他跑過來的時候滿身的寒氣,撲了許清歡一臉,隨之而來的是他身上的氣味和手里的花香。
“想死我了老婆。”他嘬嘬地往許清歡臉上親了兩下,又把他特意去花店買的白色洋桔梗遞上來,花束自帶一股植物清香。
“好看嗎?我特意給你挑的,你晚上沒事的時候可以把它c(diǎn)hajin客廳的花瓶里,我以后每天都給你訂,你在家沒事做的話可以插花,話說一天沒見我了,你想不想我想不想我?”
錢萊不要臉皮地在大庭廣眾之下撒嬌。
許清歡接過花,又瞥了眼旁邊癡心錯付的一條狗,說:“你要不哄哄它吧,它看起來比我想你。”
看到主人撇過來的視線,小雞毛立刻變得眼巴巴:(。‘)
錢萊才不慣著狗,大手一揮就是指令:“狗娃過來,給爹牽著。”
金毛屁顛屁顛地就跑過來了,還自己叼著狗繩遞給錢萊。
“你叫它什么?”許清歡聽到那兩個字一臉的難以接受。
錢萊一頓:“狗娃?”
“大名?”
“目前只有這一個名。”錢萊眼觀鼻鼻觀口地嘟囔。
“……”
感覺這個家的前途一片昏暗。
許清歡一臉難以接受的表情讓錢萊有點(diǎn)心虛,于是他主動開口道:“其實(shí)還有另外一個大名,叫途無量。”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