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嘲諷別人要遭報應,許清歡剛說完,再起身的時候就感覺腿忽然軟了一下,她“嘶”得一聲又坐回沙發上,表情十分生硬地假裝若無其事。
但錢萊這個狗東西顯然是看出來了,并且表情有些許的心虛。
“哎呀哎呀沒事吧!”他裝模作樣地放下手里的東西跑過來,拉著許清歡的腳腕就要把她的腿往上抬,冠冕堂皇的:“我看看怎么回事。”
許清歡穿的是睡裙,他這個姿勢就很流氓了,許清歡沒給他好臉色,踹了他一腳:“你能看出什么來。”
然后又若無其事地起身,撐著腿去了餐桌旁邊。
錢萊還在那裝無辜:“我就是看看有沒有事,昨晚不是破皮了嘛,我早上還給你涂藥來著,現在看看有效果沒。”
“……你什么時候涂的藥?”許清歡看他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有些不可說了。
錢萊撇著眼嘟囔:“就是你睡著的時候嘛……我問了你的,不說話就當默認了。”
“……”許清歡真的想再給他一腳。
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間不要臉指數直線攀升的?
她瞪了他一眼,拿筷子吃飯的時候才又注意到自己的左手手腕上還多了個東西。
于是她又看向錢萊:“把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做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也沒什么的。”錢萊十分不自然地咕噥了句,嘴里叼了個吐司裝無辜。
許清歡無聲瞥了他一眼。
“……”
錢萊把吐司放下,低眉順眼地老實交代:“除了給你涂藥、戴了這個手環、把你的睡衣換成睡裙……順手摸了摸你的xiong還有趁亂親了你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來口之外,什么也沒做。”
“……”還有什么沒做的嗎?
許清歡沒好氣地瞥了眼自己手上的手環:“這是干什么用的?”
看著像個運動手環。
錢萊很積極地把自己的手也湊上來給她介紹:“諾,我也有一個,情侶的,沒什么用,就是正常的運動手環。”
這種本本分分老實交代出來的話一聽就不是實話。
許清歡踩了踩他的腳:“說實話。”
“……”錢萊抿了抿唇,不自然地瞥開了視線說:“還有個定位的作用,不過你可以忽略,影響不大的。”
“主要就是這個定位的作用吧。”許清歡毫不猶豫地開口質疑。
錢萊更加心虛了,視線四面八方地瞟,就是不敢看許清歡。
她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錢萊,你真是變態?”
除了未成年,她就沒見過哪個成年人能被人隨時查看定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