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他真的就罪不可恕了。
但是許清歡搖了搖頭,看著他說:“我那段時間剛回國,本來狀態(tài)就不好。”
“又因為后來蔣叢總在我身邊惡心我,還有公司的事情,所以我心情一直很差。”
“跟你在一塊兒的那段時間,我其實挺高興的,因為你很好。”
但就是因為他太好了,所以在利用的心思昭然若揭的時候,才會有巨大的自我譴責(zé)出現(xiàn)。
這是所有抑郁癥患者的通病,遇到問題就會自我反省、自我折磨。
所以她情況才急轉(zhuǎn)直下,甚至出現(xiàn)了幾次不可控的自殘行為。
但是自從出院之后,兩個人以新的身份重新遇見、相處,她心態(tài)已經(jīng)平和了很多,狀態(tài)也好了很多。
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有錢萊在自己身邊,她興許狀態(tài)會越來越好,甚至可能會徹底擺脫心理疾病。
所以——
“你怎么可能沒用呢?”
許清歡
“我愛你。”
明明平時他嘴邊天天掛著這個事情,可許清歡這次主動提出來了,錢萊反而又不愿意了。
他把臉埋在許清歡的肩膀上,含混不清地開口:“這種時候你說這個干嘛。”
他看起來比當(dāng)事人還要傷心難過,眼淚一直掉,有時候還抽抽兩下,顯得無比悲傷。
“我現(xiàn)在沒心情想這個,”錢萊說:“我好想穿越到過去,在你小時候就遇見你。”
許清歡笑了下,視線直勾勾地盯著錢萊問:“那先接個吻?”
這個他倒是樂意,捧著許清歡的臉就吻上來了,因為悲傷,這個吻不像平時那樣不講道理,反而帶了點繾綣的意味。
兩個人都坐在沙發(fā)上,相互擁著,唇接著唇、鼻尖交錯,動作都輕輕軟軟的,混雜著一些淚水。
兩個人之間的空氣逐漸變得潮shi,像蒙了一層薄霧,空氣中都彌漫著一些似有若無的憐愛與溫存。
吻著吻著,錢萊就有點不知饜足了,他一直很喜歡和許清歡接吻,此時他眼睛shi漉漉地盯著她,然后起身換了個姿勢,以更親密的姿態(tài)抱著她,攫取、奉獻(xiàn),捧著許清歡雙頰的手有些汗shi。
許清歡就在這種情動時,悄無聲息地將手伸進(jìn)他衣服里,摸索著。
錢
萊的動作頓了頓,不可抑制地哼哼了兩聲,而后停下吻她的動作,喘息著看她,眼底似有哀怨:“你干嘛。”
許清歡笑著,好像讀懂了他所有的心思一樣,捏了下他后腰上的肉。
“你真不想?”她像是蠱惑般又問了句。
錢萊終于憋悶地嗯了聲,霧蒙蒙地又親了她嘴角一下,咕噥:“……想。”
許清歡于是十分罕見地,以一種親昵的姿態(tài)勾住他的脖子,看著他抿起的唇:“抱得動我嗎?去臥室。”
怎么可能抱不動,她體重那么輕,更不必說錢萊一直堅持健身,所以輕而易舉就把她給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