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中午還有事。”許清歡冷淡地回絕。
江宥安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又扯著嘴角說:“清歡,我聽你助理說你中午都在辦公室休息。”
言下之意,就是揭穿她中午本來就沒有事。
許清歡抬頭睨了眼他,張口道:“在我這里休息就是正事。”
“……好吧。”江宥安妥協(xié)了一聲,又看向許清歡:“清歡,我覺得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點太尖銳了,跟我們當初認識的時候不一樣了。”
“人都是會變的。”許清歡敷衍地應(yīng)了句。
“但我覺得你這樣不好。”江宥安淡定地發(fā)聲,像是上位者在評判下位者,帶著深深的傲慢:“我們認識的時候,你20歲吧?我記得你那個時候也不愛說話,但也只是冷淡了點,沒有現(xiàn)在這么拒人千里之外。”
“現(xiàn)在的你,讓我覺得渾身都是刺,很難接近,沒有人敢靠近你。”
許清歡想到了錢萊,然后忽然抬起頭盯著江宥安:“你想表達什么?”
江宥安嘆了口氣,像是終于把自己的計劃托盤:“我們當時很登對不是嗎?清歡,我現(xiàn)在選擇跟joosi合作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你,我想彌補當時我們沒能發(fā)展下去的遺憾,只是最近接觸下來,我覺得你比以前要漠然很多。”
“但是我想,如果你能收一收你渾身的刺,我們也能試著重新在一起。”
許清歡忽然笑了下,大概是顧及著合作的體面:“江宥安,我一個月前結(jié)婚了,你是不是忘了?”
“我知道你是出于什么考慮跟那個毛頭小子結(jié)婚的,也知道你現(xiàn)在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么。”江宥安忽然打斷她:“如果你和我登記結(jié)婚,我同樣可以讓你合理合法地得到cele的財產(chǎn),還能得到我太太的身份,你可以一輩子高枕無憂。”
許清歡又勾著唇笑了下,她忽然想錢萊還真是適合她,跟他結(jié)婚是對的。
至少在聽到這種莫名其妙又狂妄自大的說法的時候可以給他一巴掌。
但江宥安不行,她是joosi的合作伙伴,joosi現(xiàn)在的名聲都和他的公司綁在一起。
所以她能做的就只是嘲諷地笑笑:“我大概不需要,辛苦你籌謀這么多了。”
錢萊在門口都快氣炸了!
他從江宥安說他和許清歡登對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推開門了,只是恰好聽到這句,他想聽聽許清歡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所以就十分沒有道德底線地站在門口偷聽。
沒想到居然聽到江宥安這么不要臉的發(fā)言。
但是即便他這么不要臉,許清歡居然還在沖他笑,所以是答應(yīng)了嗎?
他真想沖進去給江宥安兩下,但他才被許清歡罰跪沒幾天,她還特意交代不要跟江宥安起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