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趕在他動手之前,拍著他的臉把他拍開了。
錢萊被她一巴掌拍在了地上,面無愧色不說,眼神有些迷離地盯著天花板,似乎是在回味剛才的感覺。
許清歡閉了閉眼,撐著胳膊起身,見地上的人沉浸在剛才的感覺里,伸腳踹了他一下:“快點起來。”
身上的衣服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已經皺了,她又一次走進衣帽間,準備換一套,同時對躺在地上的那位流氓開口:“我訂了餐,還在上次那家餐廳,你去拿上來。”
錢萊慢吞吞地從地上坐起來,確實是還在回味,他以前從來沒有發現許清歡這里有一顆小痣,現在越想越覺得勾。引人。
怎么會有人的痣剛好長在xiong口上,這不是明目張膽地誘惑嗎!
他半天沒回應,許清歡在衣帽間里不耐煩地重復了句:“跟你說話聽見沒?”
錢萊這才慢吞吞地回應:“聽見了聽見了,去拿你訂的餐,還是上次那家餐廳,催什么催。”
他一邊說,一邊拍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起身,然后自顧自地跑到樓下那家餐廳去取餐。
等他噔噔噔跑過去取完餐,再噔噔噔拿著一紙袋子的飯回了酒店,上了電梯,才忽然反應過來什么。
他怎么那么聽話?!她讓自己做什么他就屁顛屁顛去做了?!
這真是他身為一家之主的奇恥大辱!他一定要找個時間討回來!
折騰一上午,兩個人終于在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出發,準備去市政廳領材料登記。
法國這邊領證登記是要有證婚人的,cele和cici正好充當了這個角色,許清歡跟她們約好了時間,讓她們直接去市政廳。
他們去市政廳的路上,錢萊跟個大爺一樣坐在副駕駛,眼睛盯著車窗外面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今天隨身帶了一個很大的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了什么,許清歡看見那個包的時候就覺得奇怪。
得益于cele和錢行之在法國這邊的打點,他們領證的流程已經盡量精簡,不需要太多材料,所以許清歡也不知道錢萊背這么大個包里面是裝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