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一聽就跟詐騙一樣的話,錢萊居然還相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多了酒。
許清歡瞬間覺得家產堪憂。
趁著拉錢萊去廁所吐酒,許清歡一邊嫌棄地拍著他的背一邊問:“你在須盡歡持股多少?”
“百分之三十幾吧,跟陸明澈對半開,怎么了?”錢萊滿臉的困惑。
許清歡沒回答,接著問:“家里的公司呢,有多少?”
“比我哥少點,但也差不多,都是我哥在管,我只拿分紅。”錢萊老老實實回答。
許清歡拿了shi毛巾給他擦了把臉:“除此之外別的財產都有什么?”
錢萊這才看了她一眼,有點云里霧里的,趴過來在她嘴上嘬了一口:“干嘛啦,現在才想起來查戶口,是不是也太晚了點……”
“現在才正合適。”許清歡嗓音涼涼的:“跟我說說都有什么?”
錢萊昏昏沉沉地嘟了嘟嘴,眼神迷蒙地看了眼許清歡,接著回答:“還有……一些不動產和投資吧,不動產都在我名下,投資什么的都在我哥和嫂子手里管著,我嫂子說等我結婚了都給我自己管。”
“哦。”許清歡應了聲,拍了拍她不甚清醒的臉,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看,問他:“你愛不愛我?”
“愛,當然愛。”錢萊的語氣好像她這個問題是廢話,迷迷糊糊地湊過來摟住她,聲音悶悶的:“我這輩子都是你的。”
許清歡獎勵似的親了他一口:“那就把你名下的房產還有股份都交給我管,其他的還放在你哥你嫂子手里。”
反正絕對不能讓你自己留著嚯嚯。
“啊?”錢萊皺了皺眉,還有點委屈:“那我以后要花錢怎么辦呀,豈不是都得找你要。”
許清歡拍了拍他的臉:“我又不是不給你,你想花錢找我要就好了,要多少給多少。”
錢萊一聽要多少給多少,居然還挺開心,覺
得他老婆對他真的太好了:“我怎么就娶到你這么好一個老婆呢。”
“嗯,你也是個聽話的老公。”許清歡戳了戳他紅彤彤的臉說。
于是,錢萊因為一次同學聚會把自己賣的干干凈凈,正式邁入妻管嚴的隊伍,以后花錢只能“等靠要”。
他本人還醉著,顯然沒有反應過來,聚會最后一邊跟人聊天一邊給許清歡捏腰,剛剛樹立的“事業有成家庭美滿”的形象瞬間被“老婆奴妻管嚴”所取代,幾個女同學暗戳戳地說許清歡馭夫有道。
“沒有,是他自己聽話。”許清歡微笑著回應那幾個同學。
已經是深夜了,不少同學都已經提前離開,許清歡和錢萊一直到最后才走,會所門口行人寥寥。
錢萊的酒不知道醒沒醒,他賴在許清歡身上,哼哼唧唧要她拿鑰匙開車。
“在我褲兜里。”錢萊眨巴著眼睛盯著許清歡說。
許清歡一邊把他湊過來的嘴拍開,一邊伸出手去他褲兜里拿車鑰匙,結果猝不及防摸到一個不該摸到的、存在感極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