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年許清歡去住院了,相比那段時間她的狀態一定很差,內心不知道有多煎熬多想放棄。
雖然那段時間已經過去了,錢萊每次想到還是很難受。
許清歡倒是沒有他那么難受,她瞥下視線看著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要真想那樣,就先從我身上下去,去客廳睡沙發,那個時候你都在沙發上睡。”
“……那還是算了。”錢萊面不改色心不跳,狠進了一次,撞得許清歡眼角濡shi,手指緊攥著床單,咬著牙不吭聲。
他那個流氓的勁兒上來了,一邊磨著一邊抱著許清歡換了個姿勢,兩個人都側著躺在床上,錢萊埋在許清歡身前,一邊舔一邊不知饜足地開口:“老婆,好爽啊,我們一輩子都這么連在一起好不好。”
“……”好個屁。
折騰到凌晨,兩個人終于準備睡覺,錢萊抱著許清歡,顯然還是有點顧慮。
“這幾天回我家,你有什么不舒服不適應的就隨時跟我說。”
“我哥哥嫂子都是很好的人,對人也很好,可能茉茉有點調皮,但她很懂事,你可以隨時跟她講道理。”
“知道了。”許清歡搪塞道。
她只是盡可能地不想跟人接觸,但她平時工作完全避免不了這些,所以也能適應,錢萊完全是多慮了。
而且,就許清歡在錢萊家入住之后看來,真正讓人不適應的不是他哥哥嫂嫂和侄女,而是錢萊這個狗東西——
他們在將近中午的時候到達別墅,錢行之和林羽然知道她要來,禮數充足地在門口迎接。
尤其是林羽然,雖說是嫂子,但也擔當了一部分婆婆的責任,許清歡剛下車就給她塞紅包,說是婚后
“嘁,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天是除夕夜,他們幾個都不是那種傳統的人,沒有要守歲的習慣,所以各自都早早回房間里睡下。
在這里不比在家里,還是要有些禮貌,所以明天還是要早起,許清歡和錢萊也就只做了那么一次,也就早早休息了。
但也就是說著休息,其實兩個人躺在被窩里也都有點睡不著,仰著頭在那說話。
“你一直都躺這個房間嗎?”許清歡在黑暗中開口。
他們進來的時候許清歡就觀察過這個房間,很經典的男生房間,黑色的床深藍色的床品,柜子壁畫什么的都是灰色的,走的是簡約風,許清歡還挺喜歡的。
錢萊握了握她的手回答:“是啊,整個三樓都是我的,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們就換一間,任你挑選。”
“不用換。”許清歡翻了個身:“我挺喜歡的。”
錢萊顯然有點欣喜:“真的?你喜歡什么?”
“裝修風格我就挺喜歡的,還有房間里的味道。”
他們家里住著他們兩個,味道也是他們兩個共有的味道,可錢萊的房間里的味道跟家里是不一樣的,更清新一點,也更有獨屬于他自己的感覺。
錢萊挺好奇的:“是嗎,我房間里什么味道,是不是都是我的男人味?”
他一邊說一邊撲過來,把許清歡捂在他的睡衣上:“那你再聞聞,我身上是不是也是這個味,要不就這么睡吧,讓你被我的信息素包裹著入眠。”
“……”這一聽就是某類小說里的用詞,錢萊還真是被腌入味了。
許清歡差點被他悶死,一把把他推開,難得沒罵他:“是挺好聞的,一種很讓人舒服安心的味道,你好好保持,以后要是身上不是這個味了我就不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