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萊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天才是真的塌了。
他第一次這么痛恨自己喝酒不忘事這回事。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都還被酒氣籠罩著,有些朦朧混沌。
但很快,昨晚的一舉一動迅速在他腦中回響。
“怎么辦,老婆,我不行了?!?/p>
“我是一個不行的男人。”
“……”
“?。。?!”
錢萊垂死病中驚坐起,在臥室里神經質一樣地大叫一聲。
“你嚎什么?”許清歡懶淡的聲音從衣帽間里傳來。
錢萊應激地站起來,直接就沖進衣帽間為自己正名:“許清歡,你相信我,我沒有不行!我真的沒有不行!”
許清歡挑衣服的動作頓住,回過頭來好整以暇地看了他一眼,那個眼神,嘖,錢萊拳頭都硬了。
“你不信我!”錢萊惱羞成怒,開始扒自己的衣服:“我現在就正名給你看!”
于是許清歡再次回頭看到的就是限制級畫面。
“你什么毛??!”許清歡拿著兩件衣服砸過來:“穿好你的衣服。”
“那你信不信我!”錢萊誓死為尊嚴而戰。
許清歡依舊云淡風輕:“嗯,信你?!?/p>
“你這是什么態度!”錢萊不滿,錢萊羞惱,錢萊一往無前地沖向許清歡:“不行,我們現在就來做!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p>
“……滾蛋。”許清歡被他無時無刻不在耍流氓的態度驚呆了:“我要去公司,車子限號,你快點換衣服去送我。”
“不送!”錢萊奮起反抗:“除非你給我個機會讓我正名自己!”
許清歡一巴掌就扇過來:“你再說一句?”
“……送送送你!”錢萊抓狂地嚎了一聲,然后又發狠地說了一句:“我早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許清歡無語略過他,拿著自己選好的衣服就出去了。
留下錢萊在身后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
兩個人起得太晚,沒時間吃早飯,錢萊開著車子往許清歡的公司走,邊走邊威脅許清歡:“昨晚的事情你不許說出去,不然我跟你沒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