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呀?”錢萊滿腦子問號,伸手就要去接,然后被許清歡毫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把他的手拍開了。
“疼啊疼啊!”錢萊被拍的直叫喚:“你想成為當代謀殺親夫
“嘖,弄我一手。”……
錢萊一聽是日記,一顆心立馬就熱起來了。
“什么?是日記?
你的日記?我能看嗎?我能看吧?”
“給我看看吧!我好想看!求求你了老婆!”
他耍起賴來沒個完,一哭二鬧三上吊,許清歡這日記本里本來就沒什么不能看的,她從小就心思重,即便在自己的日記里也不會坦露心跡。
所以即便后來決定寫了,也都是流水賬,就跟古代記錄皇帝起居的那種本子一樣,只有記錄的作用。
但即便如此錢萊還是看得津津有味。
“你小時候還學過芭蕾啊?”錢萊好奇地一邊看一邊問:“那你柔韌性一定很好了。”
這段時間的他腦子是黃的,說這話的時候腦子里想的是做恨十八式,心里想著哪種姿勢許清歡以后可能會賞臉滿足他。
但希望似乎渺茫,因為她說自己只學了一周,滿打滿算三節課。
“為啥?”錢萊想象了一下許清歡穿著裙子跳芭蕾的場景,那不用質疑,妥妥白月光啊!
“馴服不了四肢。”許清歡僵著臉說。
錢萊哈哈哈地就笑起來,難得見許清歡如此啞口無言,他可算逮住機會笑話她了。
難以想象向來高冷的許清歡小同學是怎樣繃著一張臉,在老師一次一次地指導更正下,依舊沒辦法讓自己的四肢聽話的場景。
那該有多可愛呀!!!
錢萊恨不能穿越回去欣賞一下當時的情景,然而還沒等他嘚瑟完,接下來的內容就讓他笑不出來了。
“這個明哲哥是誰?!為什么他出現的頻率這么高?!”錢萊又開始吃味了,許清歡的日記里三天兩天出現這個“明哲哥”,給她講題幫她整理競賽題目,放學還跟她一起回家?
他的嘴快咧成了type-c,又憋屈又崩潰,扯著嗓子嗷嗷叫:“這又是哪個男人,你身邊怎么這么多男人,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你要毀了這個家嗎許清歡?”
“你能不能別這么多戲?這是陸明澈他哥,叫陸明哲,從小一起長大的那種。”
錢萊更是面目猙獰:“還是青梅竹馬……”
“……你知不知道我們四個跟親兄妹差不多?”
錢萊撇嘴:“那許盡歡和陸明澈還在一起了呢!”
“……”
錢萊一怒之下揭竿而起:“不行我要找他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