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萊乖乖地悶著頭閉上了嘴,目光卻還憋屈地望著許清歡,像是討食失敗的狗:“……為什么不可以。”他繼續嘟囔著。
許清歡被他嚷嚷的腦子疼,她就沒見過錢萊這樣的,裝乖討巧呲牙試探都在這一個人身上。
“……那你去洗澡。”她最后沒脾氣地說。
錢萊屁顛屁顛的,也不怕喝酒洗澡會猝死了,直接就進了浴室。
等他出來,許清歡已經坐在床上了,倚在床頭蓋著被子盯著他,發現他臉上的淤青多了一塊。
“臉上怎么回事?”她問錢萊。
錢萊有點丟人地嘟囔:“花灑沒拿穩,被砸了一下。”
“……”確實還是個醉鬼。
醉鬼現在兩耳不聞窗外事,視線只盯在許清歡的臉上,他試探地拿出自己剛才悄摸到衣帽間拿的那盒套,看著許清歡的臉:“我們……開始吧。”
許清歡云淡風輕地看了他一眼:“你會不會?”
接吻都不會接的純情小處男,上次做的時候就橫沖直撞的,還沒個節制,她上次回去睡了將近一天一夜才調整過來。
“我……會!”錢萊十分自信,他看了看許清歡又看了看自己,十分干脆利落地把自己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
整個人都赤果果地站在了許清歡的面前。
許清歡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看,但在錢萊的注視下她強撐著淡定還是看了。
不小,粉的。
錢萊有點語無倫次,動作也毫無秩序,他脫下來衣服之后本來是要撲向許清歡的,但是后來又忽然覺得這個步驟好像不太對,于是又起來了。
他當著許清歡的面把手伸下去,毫不避諱:“我、我先叫醒它。”
然后當著許清歡的面,就那么行動了起來,動作十分嫻熟。
許清歡本來都困了,這下倒又有了幾分興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動作。
許清歡第一次見男生做這種事情,他帶著幾分急躁,神態認真又緊張地盯著,動作并不丑陋,反而十分色。情。
然而等了半天,都并沒有什么反應。
錢萊顯而易見地慌了,他動作著急又慌亂,時不時地又要抽出視線看一眼許清歡,生怕她露出什么異樣的表情。
半天后,依舊沒有反應。
“怎么辦……”錢萊急了,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悲涼感:“我硬不起來了。”
他視線中帶著幾分無措和絕望,慌張地看向許清歡:“怎么辦,老婆,我不行。”
“我是一個不行的男人。”
“沒辦法讓你幸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