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從來沒有這么散過步呢。”錢萊走在前面忽然說。
許清歡怔了怔,好像是,她和錢萊在一起之后兩個人要么都在上班,下班了就是窩在家里看電視,基本上沒有別的活動。
除了工作,出去吃飯的時間都很少。
算了,那就逛吧。
興許是既來之則安之,許清歡逛著逛著還真把公園給逛順眼了,這里冬天雖然蕭瑟,但勝在安靜和空氣好,還有一些野貓野狗在亂跑,看著挺治愈的,跟在家里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累不累?那邊有個椅子我們去坐一會兒。”錢萊還挺人性化,照顧著許清歡的體力,沒走幾步就找個凳子坐下歇一會兒。
許清歡走過去坐下,癱到錢萊的身上休息,很累很困。
最近倒是不失眠了,每次一折騰她都沒精力再睜著眼。
許清歡主動倚著他,錢萊挺得意的,滿面春風地伸出手摟著許清歡的肩膀,說話間有種揮斥方遒的興沖沖的勁兒。
“哎,我跟你說,剛才醫生說的話我可都記著了,并且已經在心里生成了一個完美的計劃。”
“從興趣愛好到自然風光,我都已經給你安排好了,等會兒回去就實踐。”
許清歡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興許愛好?”
她就沒聽說過興趣愛好還能人為安排的。
錢萊卻一臉的神秘:“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估計有坑,許清歡將信將疑地想。
兩個人在這個椅子上坐了好一會兒,許清歡一直不想動,就這么坐著,坐到了太陽下山的時候。
錢萊看著西斜的那一輪紅日,忽然又來了靈感:“你看我們像不像是小王子和他的玫瑰?一起看日落。”
許清歡腦子里沒有一點浪漫細胞,直接否認:“像懶羊羊和他那顆蛋,閑得發慌。”
“……你還看過懶羊羊呢。”錢萊無奈找補,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有一個最貼切的,蠟筆小新和他的狗小白!”
也是一起出去散步和生活的關系,但是——
許清歡視線一轉,錢萊帶她來散步,現在她又癱在錢萊的身上休息,怎么看怎么都像——
“你說誰是狗?”
錢萊一驚,立馬開口道:“當然是我了。”
他真的跟狗似的在許清歡身上蹭蹭蹭起來,聲音嗲的發膩:“人家不就是你的小狗勾嘛~”
許清歡無聲閉了閉眼,好想離婚。
終于等到太陽落山,錢萊終于肯讓許清歡進家門,然而上樓之前,他又鬼鬼祟祟地讓許清歡先上去等他,他要去買點東西。
他一天天腦回路清奇地讓人不敢恭維,許清歡都不想問他是要干什么,她快累死了,直接就上樓了。
回到家里cele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她現在怎么樣,她把最近的事情都告訴對方,然后又說了一下自己最近會開始去公司。
cele要她不要著急,錢萊已經提前打電話跟她聯系說這段時間她需要休息,減少去公司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