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萊看她神態(tài)認真,也不插科打諢了,老老實實地看著她:“你說。”
“當(dāng)初在游輪上想要孩子這件事情是真的,確實是我欺騙了你,但是后來并沒有懷上,所以你以后不用再掛念那個莫須有的孩子了。”
“哦。”錢萊悶悶地應(yīng)了聲,他本來就猜到不會有這個孩子的存在,要真有許清歡不至于瞞他瞞到現(xiàn)在,畢竟他們都結(jié)婚了。
許清歡看了眼悶頭悶?zāi)X的錢萊,又接著開口:“還有江宥安的事情。”
說起這個,錢萊眼睛里明顯激動了起來,雖然他記得昨晚許清歡跟他澄清了好幾次她和江宥安的關(guān)系,但他總覺得那是他醉酒之后產(chǎn)生的極端幻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抬眼瞥了下許清歡,窩窩囊囊地開口:“你們在一起了嗎?要是在一起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就當(dāng)不知道。”
“……”許清歡伸手給了他腦袋一下:“再問這種問題你就有多遠滾多遠。”
“……哦。”錢萊雖然委屈,但還是挺開心的,說明他的記憶沒有出差錯:“那你說吧。”
許清歡這才開口:“我和江宥安之間很簡單,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跟他是校友,是cici介紹我們認識的,就是你上次見過的那個女人,我當(dāng)時狀態(tài)不好,cici說談個戀愛或許能讓我換個心情,我就答應(yīng)了。”
“但是我們就交往了兩天,我覺得不太合適,就到此為止了,沒別的了。”
“至于你昨晚說的他經(jīng)常挑釁你這事,我會找個時間跟他聊聊。”
她抬起眼看向錢萊:“你還有什么要問的?”
錢萊抬頭瞄了她一眼,伸出兩根手指:“就兩天?”
“嗯。”
“……沒有牽手,也沒有接吻?”
“沒有。”
“那……做了嗎……”
“沒有!”許清歡打斷他,順帶拍了下在自己身上亂蹭的那顆咸豬頭,這頭剛洗過,還是shi的:“別在這蹭,弄我一身shi。”
她說完,感覺空氣凝固了兩秒鐘,剛才還有來有回的對話氛圍在此刻巧妙地轉(zhuǎn)變了。
許清歡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知道“弄我一身shi”這句話的歧義,但她相當(dāng)知道錢萊現(xiàn)在看她的眼神代表著什么。
貪婪又充滿色心。
錢萊愣了幾秒,眼睛別有心思地瞄了她幾眼,然后鬼鬼祟祟地湊到她xiong前那顆痣上親了一口,仰起臉問許清歡:“那什么,反正你這輩子已經(jīng)栽在我這顆大白菜身上了,再接個吻也不算過分吧?”
反正昨晚他嚎了那么久許清歡也知道他的心思了,他就算再裝也裝不下去了,而且許清歡說了這輩子都不會跟他離婚,那他親到一次就賺一次。
他的問題許清歡遲遲不回答,但他也并不硬要一個回答,只要許清歡不抗拒,那他就能親。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就湊了上去,對著許清歡一頓嘬,許清歡最后真的被他親得滿臉口水。
錢萊不光親她,還嘴欠,最后趴在她身上一邊回味一邊嘟囔:“心那么硬,嘴唇不還是軟的,以后我天天親。”
然后他挨了一巴掌,終于是老實了。
兩個人早飯吃的是三明治,附近餐廳送來的,錢萊一口氣干了三個,許清歡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
“這就飽了?”錢萊皺著眉看著盤子里剩下的那半個三明治,又開始嘟囔:“你才吃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