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一支飛天佛舞,成了火遍全網(wǎng)的‘飛天菩薩’。
許俊豪是影大的學生,打著‘小菩薩’的稱號出道。
葉槿月為什么要個贗品也不要他?
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執(zhí)著答案了。
這時,葉槿月淡漠聲音響起。
“他們沒有可比性,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說這種話。”
陸玖聿以為自己會痛,但他卻還真鎮(zhèn)定自如站在這里,繼續(xù)聽她們的對話。
放下葉槿月,似乎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難。
晚上十點,宴會結束。
陸玖聿在陽臺上吹久了鳳,回澄園就發(fā)燒了。
迷糊中,他下意識握緊手腕上的菩提佛珠。
這是他16歲那年冬天高燒不退,葉槿月在寺廟跪了一晚上求來的,從此,他就沒怎么生過病。
佛珠的沁涼撫著燥熱,他終于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被一整喧鬧聲吵醒。
陸玖聿按著眩暈的頭,帶著病態(tài)的蒼白下樓。
卻發(fā)現(xiàn)院子里種的粉色勿忘我都被拔了。
粉色勿忘我的話語,是永遠的愛。
是他18歲那年讓人種下,當時他以為自己會一直愛葉槿月,也以為她總有一天會接受他。
鮮妍的花被連根拔起,花瓣落進泥土被碾碎。
像極了陸玖聿這些年糾纏葉槿月,被踩落的情意。
“陸先生。”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陸玖聿的思緒,他扭頭,就見穿著白襯衫的許俊豪沖他微笑走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以后請多多關照。”
陸玖聿點了點頭,算作招呼。
他很快就離開這里了,無意和陸玖聿多說。
轉(zhuǎn)身朝外走,又聽許俊豪問。
“對了,槿月說白玫瑰襯我,以后院子改種白玫瑰,聽說勿忘我是你喜歡的,你不生氣吧?”
陸玖聿頓步,捕捉到對方眼里一閃而過的炫耀。
這時,葉槿月拎著風衣外套走來,體貼給許俊豪披上衣服:“山風涼,你還咳嗽,進屋休息吧,我叫了家庭醫(yī)生過來。”
“沒事。”
許俊豪握緊女人的手。
葉槿月抬頭溫柔給他扣上衣扣,似乎忘了旁邊還站著陸玖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