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禮監掌印太監魏忠賢雖無實際罪證,但仍罰俸半年,禁足三月不許出宮。”
說完,朱由檢重新回到龍椅之上。
然后立馬便有幾名健壯太監將陳新甲和那名死諫御史拖了過來,扒去衣物后當廷執行廷杖。
陳新甲被拖過來的途中還有些忐忑,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的舉動做的是不是太過了些。
不過等第一棍廷杖真挨到屁股上時,他懸著的心就立馬放進肚子里去了——今天自己賭對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一棍打的屁股是真疼。
至于為什么屁股疼還興奮,那倒不是因為陳新甲有什么特殊癖好。
廷杖是有講究的。
像隔壁的那名仗友,一棍下去后已經臉色蒼白喊不出疼了。
陳新甲殺豬般的痛苦嚎叫很快傳遍了朝堂。
不過十來棍下去,陳新甲在注意到隔壁仗友已經完全沒了動靜后。
其喊叫的聲音也是從最開始的嘹亮變成氣若游絲。
最終演變成奄奄一息,要死不能活。
官員們的演技是不用領導擔心的,這是基本功。
散朝之后。
剛才朝堂之上險些大打出手的兩撥人也是互相對視了一眼,又碰撞出些許火花。
原本是一盤散沙的底層官員,在此事過后開始慢慢有了集體意識。
而對于文官集團來說,他們并沒因為今日朝堂上的失利而氣餒。
一次失敗或成功根本算不得什么,誰能笑到最后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做官,最重要的便是忍耐。
忍耐,就是要想得開,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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